叁：保帅与舍车 (2 / 5)
        我用手机看了一条新闻，教授便走出，当他落座时我又无意中瞥见他的鞋。只是那时他的鞋已经变成单纯的群青色，在淡金的休息区地板的映衬下格外显眼。

        “柯教授，你的鞋子.......”

        “哦，稍等一下。我感觉要流鼻涕了，去找一下纸巾。”他在我说道“鞋”这个字时，往下瞄了一眼，便快速说出这句话以打断我说话，袖流着走回私人办公室。

        没一会，他出来，又一样的落座，请我继续说。我先是递给他薯片，等他吃起来便问道：“柯教授您的鞋子，颜色怎么变了。”

        他看着鞋子想了一会，又抬脚几次道：“只是视觉对颜色的错觉。”

        “什么意思？”

        他把脚抬离地面，叫我仔细看，赫然鞋子颜色又变成了淡黄到群青渐变。

        我还啃着指甲仔细对着鞋子研究，便听见他说：“原理很简单，就跟两片相同的橙色纸片放在红色背景下看得更像红色，放在黄色背景下则更像黄色一样。”

        这时，我才恍然大悟。然而，由于那时我还是认为柯叙教授为了隐瞒克隆成果而欺骗我学姐不存在，感到愤慨而觉得他说的话都不可信。

        于是，我又马不停蹄的问道：“可是，你为什么要骗我说学姐不在！你明明知道我最近看过《美丽心灵》、《K星异客》之类的电影，你这样差点让我以为自己也患上了妄想症或者精神分裂！学姐，明明就在医院！小南后辈告诉我的！”

        那时的柯叙教授和我刚回来时所见的柯叙教授截然不同，没有一点生气的样子，眼眸显得十分柔和，上前扶着我的双肩，让我冷静一些。又对我说，他真的没有骗我，完全是处于对我的关心。而后，给我倒了一杯茶又说道，知道我最近压力大，但是不知道一句话对我就产生这么大影响，让我去找心理医生聊聊天也是为了让我放松一下。还说，最近要是真的太累就不用来了，像昨天一样请假便好。

        待我喝过一巡茶，冷静下来后，他又说道：“小南说得，是秦苑吧，小卜你可能都忘了，秦苑身体一直不好，在你外出一段时间出院回到实验室一段时间，可又复发住院了。再往前之前小南和你好像都只在之前实验室5周年聚会上见过一次。也正是因为她身体不好，才一直没毕业。”

        秦苑？好像确实听过，之前好像也见过。我想着。

        末了，柯叙教授还说可以让我去第一医院见见秦学姐。

        下午，我在医院确认确有其人，但是医院出于保密和秦学姐本人意愿既不让我探望也不提供更多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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