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思维的滞障 (5 / 6)
        即使在完全的黑暗里，索伦也能清晰的看到，这里拥有完善的照明设备。

        和在前几处一样，柴因哲没有开灯的意思：“现在闭上眼睛，好好感受，索伦。

        柴因哲的话说的很模糊。感受？感受什么？但索伦懒得开口再问，而是乖乖听命，闭上眼睛。

        肯冒着天大的风险从帝国监牢把他救出来，肯精心帮他筹划报复兰瑟尔公爵的计划，尽心尽力的带他来宝库里找东西，还救他一命……从开始到现在，柴因哲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和他有关的事。虽然柴因哲开始在最上说的很凶残，但索伦已经抛开了最初的戒心。

        哪怕嘴上不说，但在心里，索伦已经把柴因哲当做了可以托付信任的人，也正是这种种原因，索伦才会对柴因哲发下重誓。

        尽管索伦将柴因哲当做自己人，并且多次试图跟他更亲近，但柴因哲似乎很难亲近。碰了几次灰、讨了几次没趣以后，索伦索性决定不再理睬柴因哲的感受了。

        柴因哲等待着，但过了半天也没有其他情况发生——倒是索伦快睡着了。

        “索伦！”柴因哲语气严肃：“你在干什么？！”

        “和你想象的一样。”索伦做了个很夸张的动作：“我在｀感受’。”

        “那你感受到什么了吗？”

        “就目前来说……”索伦故意拖长音调，算是报了柴因哲之前在牢房里戏耍他的仇：“没有。”

        叫你干嘛你偏不干，换成正常人，肯定就会勃然大怒，但柴因哲并没有感到多懊恼——不光因为他是高等虚空，也因为他是一位智者。

        柴因哲的计划缺了艾莉亚也无所谓，但索伦的生命里却不能缺少那个女人。

        作为高等虚空，柴因哲是雌雄同体。他天生完整，但其它的生物（比如人类）就不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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