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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以匪为家 (3 / 3)
“不疼,刚刚好挠着痒痒了。”刘辙满口应道,肉体虽疼,心中还是挺受用的,只是悲叹自己命运不济,这丫头肉贵,黑脸神不敢打,果然到哪都是这个理啊。
柴静儿却是不信:“猪猪和大头都被打哭了呢,这么偏到辙子哥你这里就成挠痒痒了?”
“不骗你,我长得俊俏,他们舍不得打,别看牛叔三叔下手重,其实啊,打在身上都不疼的。”在小朋友面前承认被痛揍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刘辙觉得维护自己在柴静儿心目中的大好形象还是很有必要的。
“真的?大娘也说辙子哥俊俏哩。”柴静儿眉开眼笑。
“那是,想当年啊……咳咳……那啥,当初哥哥我就因为长得俊,连寨子里的小黄见我都不咬……”
“小黄咬人吗,我怎么没听说哩?”
“……”
“……”
时间在扯淡中偷偷溜走,很快便迎来了弓箭练习。
说是弓箭练习,不如说是拉弓练习,刘辙一众人不停地重复拉弓动作。还好不是大人用的一石弓,而是专为孩童设计的小弓,但要拉满这小弓,五岁的孩童还是做不到的,同大部分人一样,刘辙也只能拉开一点点,就算是为了这一点点,刘辙也已经拿出了吃奶的力气了。
刘辙几乎忘记自己是怎么回到家中的,一个上午除了扎马就是拉弓,毫无新意可言,想想自己起码有六年没像这样累过了,突然挺佩服自己,居然没晕倒……
这个冬天注定是痛苦的,刘辙完全适应这样变态的训练的时候,整个冬天已经过去,这个时候,他才学了一套入门拳法。
……
……
马匪的童年似乎也没有什么血腥味,至少,对于柴家堡的人来说,似乎是这样的。草木一岁一枯荣,大雁一年一南飞,这些年来,刘辙通过鹰嘴和柴大娘的帮助搜罗了几十部竹简(这个时代还没发明纸),有记载人物传记的,有乐府诗词集的,有药理的,还有一部关于房中术的……当然,也学会了骑马射箭,还有些皮毛功夫,虽然连柴静儿都打不过(一方面是柴静儿有她老爹开小灶,自然不是谁都能打得过的,另一方面,刘辙的功夫实在不怎么样,没办法,这也要靠天赋的)……对于刘辙来说,这样的生活即憧憬又忧虑。随着时间的推移,成长的烦恼马上就要来临——马匪注定要做马匪该做的事。这一年,刘辙已是十五岁了,山寨规定,男子十五岁以后要开始学“观风”,十六岁以后要学“做买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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