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复仇之火 (4 / 6)
        他率先问起话：“可乐呢？”

        “她在出租车上，旅馆北边。”

        “嗯。”

        “对不起。”

        “什么。”

        “所有。”

        “哦，是吗？那我也对不起，所有。”他一边走一边做严肃思索样，“但我觉得谁都不应该道歉。猎豹和瞪羚谁都没有错，非要找个错的，那就是把他们放在对立局面的自然之手，它们都做了各自该做的，瞪羚只能选择更快的逃跑，猎豹只能选择更快的追杀。我们的处境和它们也是一样，我们已经在每个环节尽量做了最有利于生存下去的选择，包括昨天我给钱认错，可结果不光取决于我，还有一堆不可控的外界因素，所以要说如果一开始你没有怎样或者一开始我没有怎样，结果便不会怎样，是没有意义的。在一堆不可控因素之下，我所能做的就是，发现任何威胁到我和我所爱的人生存的事物，我都要赶在它前面先除掉它。”

        她打量着那双认真的眼睛：“哦。好吧，你说服了我。”叹了口气，眉头稍微舒展了些，“讲得不错，顺便说一句。事先排练过吗？”

        “需要吗？事情本就是这么运作的，不是吗？同样那个光头男子能做的无非也是干掉我来保住他的声望，继续获得可供生存的资源，只是最后他在这场暴力比拼中输掉了。我不会选择成为输的那一方。”

        “嗯嗯，好啊。”说着她一边走着一边把小腿伸到他步子前面，然后用手在他的后背推了一下。他一个踉跄向前摔倒在地。

        他趴在地上扭过脖子来：“这是几个意思？”

        “看样子不可控因素很难预防啊。”

        “那我也会拼尽全力。无聊不，你？”说着要爬起身。

        “慢着，肩膀脱臼了吧你。”

        “对啊，用力过猛。看样我得练习扔出东西的一瞬间绷上带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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