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恶意 (4 / 6)
        在这之前特别嘱咐他，不要讲话，保持微笑的马多老师，坐在沙发上，仿佛看不见他的窘迫。

        趁着老头别开目光的瞬间，哑朝着马多的方向眨了眨眼，马多头顶上的丧鸦立刻会意，扯了一把脚底的头发。

        在丧鸦心里，马多再厉害也只能排到第三，第一是魔女小姐，第二是小哑，看见小哑有困难，当然要义不容辞的帮忙。

        “路易先生，关于魔兽的踪迹，还要麻烦您告诉我具体的方位。”

        马多边说边抓住在他头顶捣乱的丧鸦，在路易看来，是马多等得不耐烦，抓了一下头发。

        只有哑和马多能看到、听到、甚至摸到丧鸦，魔女的使者不是谁都能见到的。

        “很抱歉，马多先生，让您久等了。小哑一路过来碰到魔兽了吗，它们已经连续几个月出来伤人了……”

        “路易先生。”眼看路易又要拉着哑讲话，马多只能再次提醒道。

        “嗯嗯，好的，马多先生。”路易收回拉着哑的手，抓住手杖，尴尬的回应道。

        哑保持着微笑，默默地退到马多身后，在心里为马多手里的丧鸦默哀了三秒，晚上我一定会多分你一点面包的，可怜的小鸟。

        路易看着退走的哑，伤心都写在了脸上，甜腻的气息迅速退走，转而变得酸涩，这让哑再一次确信，人的情绪很脆弱。

        “嗯，抱歉，我年纪大了，有点想不起来，请再等一会。”

        路易的屋子不大，家具又少又旧，客厅除去一套办公的桌椅和放文件的柜子，就只有一张沙发用来接待客人，连放水的矮桌都没有。

        也许是真的老了，也可能是没缓过劲，他坐在那儿用手扯着自己稀疏的头发，过了很久才开口。

        “往年这个时候，森林中的大多数魔兽会直接从森林内部向西，迁移到有地热的龙息谷，剩下的一些则会躲到森林深处，在这个时候，我们也会到森林里去找一些过冬的山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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