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 哪怕改造过，也改变不了它是个锤子的事实！ (2 / 6)
        他还看到了和自己告白的那个女生、被自己救下来的青年，认识的、不认识的、眼熟的、陌生的许许多多普通人，他们躺在地面上凌乱堆积在一起，早已没了温度。

        “董哥...”

        一道嘶哑、不解的声音响起。

        董幸感觉手上被一股炙热包裹，他怔怔低下头，看到了小丑那张略显沧桑的脸。他又看到自己手中握着一把由金色材质构成的长矛，刺穿小丑的胸膛，鲜血喷涌而出。

        “董哥...你为什么...”

        小丑的话没有说完，他的眼神失去了神采，伸向董幸的双臂无力垂下。

        长矛拔出，小丑的尸体顺着尸堆滚下去，成为这片大地上微不足道的一个小黑点。

        怪物在狂欢、浓雾吞噬着一切，一片地狱的景象。

        碎裂的镜面模糊反射着现实，董幸忽有所感，蹲下身子捡起，甩了甩。鲜血未干的镜面中，他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冷漠、傲然、黑色长眸也在看着镜子。

        那是他自己。

        正站在城市的中央、怪物的中心，立于尸骸之上，被簇拥，被颂唱。

        ……

        ……

        董幸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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