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少女与海（十二） (3 / 7)
        智能总算知道，为什么楚烟的父亲会屡屡拒绝掉自己的提议。

        也总算明白了，在垂死时那莫名的呢喃：“她就是这个世界的人啊，鲜血早已经沸腾起来了。”

        尘埃落定……至少，登陆的鱼人已经没有一个能站在这片土地上的。

        楚烟没有去看仍旧滴落鲜血的刀刃。

        扫过那一张张惊恐的面庞就能料想的到，自己现在的一定很可怕。

        但自己没有杀错。

        赤裸裸的屠夫又何妨？

        面对在贝尔梅尔怀抱中颤抖的两个小女孩。

        面对在吓破胆的边缘颤栗的村民。

        楚烟笑了……在漫天血光中笑了。

        现在应该说些什么？

        现在不用说些什么。

        自己只是一个过客，自己的路，没有错，不会因为别人而否定自己。

        楚烟放弃扫过村民的脸孔，转头沿着山路慢慢走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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