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遥看是君初,日落终有还 (1 / 2)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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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遥看是君初,日落终有还 (1 / 2)
        要说起来,欲阳城内一年四季之中若要数最为著名季节,那便是暑夏。

        欲阳一词也启于此说法,所谓欲阳那便是趁烈日而享受人间风俗,尤其是欲阳城的白杨树、梧桐树、要说闻名遐迩的便是金贵堪比白银的上等金丝楠木树,在烈日之下便会显得金光波耀,容光焕发一般,久时,风起,那就会落满了歇脚的逍遥燕,成群结伍,便会引起一阵叽叽喳喳,显得老城至久满是回忆的味道,若是要加上河道桥旁那青旗常插,酒味飘香的“风流园”就真正能明白坐在古藤椅上的百龄老人常讲的:“天烈啊,酒也烈啊,不过酒香不怕巷子深!明白啊,孙子。”说完就会露出一副童心未泯的浅笑,摸摸端着木桩板凳,坐在一旁仔细聆听老人自豪地讲过去风流的故事的孩童,不管真假,听的便就是味道……之后,老人便会抬起头捻捻自己一尺而白如雪的胡子,双眸望着远方,像是在思念着过去。

        初夏季节,天气自然热,却也少不了老酒迷解渴,所谓酒分三等:烧酒,温酒,凉酒。此时凉酒解渴最为合适不过,自然“风情园”的营生也就好了起来,来来往往喝酒的多半都是常客,这里的红缨酒也被称为数一数二的好酒正,所谓是甘甜可口,妙不可言。

        酒馆里人多吵杂,多是些壮汉与看起来瘦弱不堪,弱不禁风的瘦子,实则这种人武技往往要比那些虚实人强的多,只是因为长期练功所至,是喝酒解愁,或是怕走火入魔镇上几碗,一少年正与一位看似弱不经风的老者坐在墙角痛饮着自带的苦艾酒,少年看似并不醉乏,而是越喝越解渴一样,一碗之后又是一碗,嘴角溢出来酒香的精华,脸上洋溢着满意的笑容,而老者却是早已醉酣无比,不过并未有醉倒,而是吐露自己心中的不快与肺腑之言,一会儿翻江倒海的呕吐,又一会儿平静自如的趴在酒桌响着鼾鼻声,就连乱发也散发着酒臭味,嘴里含糊不清的说道:“愁肠已断无由醉,酒未到,先成泪……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说不了几句话,便又趴倒在桌子上酣睡起来,透过窗外的烈日已攀上了酒桌,应该到了戊时,少年顶着通红的脸蛋,从布衣之中掏出几块铜钱,于心不忍的在手中掂量掂量,又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呼来小二,匆匆忙忙的结了账,又搀扶着老者左一拐,右一拐的走出酒馆,光是走遍费了不少力气,更何况还背着把足有二十斤重的铁剑,这一路上摇摇晃晃才到了落脚的地方,宋辞离开这想想也有快一个月了,院子里的杂物仍然摆放着,不见丝毫收拾打扫的痕迹,泛黄的书本还叠落在铺满灰尘的桌面上,宋辞又是摇头叹气,只能醉着酒有通通将屋内屋外打扫了一遍,三个时辰下来,暖阳渐渐转变成暖风,让人感到莫名的舒适,只能略听到门外猫狗的喊叫声,却并不感到心烦,而是特殊的味道。

        宋辞用那长茶霉的紫砂壶足足泡了两次红茶水才醒了酒,而倒在炕头边呼呼大睡的野爷就是怎么也叫不起来,也只能任由他在炕上翻滚来去。

        院子里传来磨刀的声音,正是宋辞一边在磨石上滑动着白权剑的剑刃一边用丝布擦拭着,荣金般的光耀在剑刃上跳动着,竟觉得有些刺眼,像是在夜空之中的繁星闪闪,不管是谁见了这把剑都要赞叹上几声,只是在这上面若是溅了血,沾了不干不净的东西可就真可惜了,可是在江湖行走剑鞘里的剑哪有不出鞘的?只是习惯了凡尘往事,便也就不见怪了。

        宋辞腹中却还疑虑着明日最后一战,那个人究竟是谁,但不管是谁,可以进决武的并非等闲之人,哪怕只是一个六七岁的孩童也不可轻视,他起身走向门外,已经好久没有到北宋街市去逛游,趁着今日正月十五,百姓烧香拜佛的季节,哪怕也有一些乐趣,不妨去看上一看也不耽误何事。

        想罢便大步推开木门走去,过不了眨眼睛的功夫便消失了身影……

        欲阳城的街市更是盛享乐门之称号,每到落日时,天色大暗,风高气爽,自然足不出户的人也就多了来,何尝不是一种享受。

        再看时却是晨曦的折射,北宋街道边的小摊点永远是人满为患,呼喊声此起彼伏,所幸老板娘练就过那不觉得痛的嗓门,其实哪不是人满为患,茶馆,客栈,布庄,一家挨着一家离得不近,也不远,出了茶馆就是客栈,宋辞走过一所当铺,却被一声喝斥止住了脚步,宋辞横着眉缓缓的转过头去,正是一批看似极为森严的禁卫军,皆有身穿黄金铠甲,手佩御魄剑,刚刚说话的从人群之中估摸出来的是一名年纪轻轻的兵长,让宋辞感兴趣的并不是这些,而是他身后的那个身穿紫金鸳鸯袍的人,衣着极为华丽与百姓并不相同,并且神情高傲如燕,似乎一切在他眼里都像尘埃一般,他微微颤动着红唇,左手上擦摩着一块和田玉,品相极佳,水润碧绿,眨眼一看变就知道价值不菲,在当铺可要挡上好几百个银子,更是那腰间佩戴的青玉,上面雕刻着凶兽饕餮如物般刻印在上面,“你就是宋辞?”语气当然生硬,可这让宋辞却感到不爽,因为他此生最痛恨的就是,总是一副高人一等的模样来说教他人。

        瞬间宋辞便失去了兴趣,对于此人的回答他并未理会,宋辞那双眸之中带着的愤恨显而易见,随时都有杀意,所以让众人感到一阵寒风刺骨,杀气浓烈地弥漫在空气中。

        “找死?你知道这是谁吗?当今的二皇上!赵存瑞。”没等那兵长说完喘口气便就被那赵存岁一脚踢中腿根,尽管那兵长在军营之中呆过许久,但是那是人体的要害,附近穴位杂多,根本难以扛住,但也只能强忍着痛,咬牙切齿的在心中咒骂一句,“你个废物!我让你说话了么?我没开口之前,闭嘴才是上策。”赵存瑞压低了声音,但字音吐道一清二楚,像是在给宋辞也说教,话语很有威胁感。

        而宋辞心中却是无比的慌乱,但表面却是稳定从容,毕竟他有磨练了多年,早有了些经验,不过他听到赵存瑞这个名字时的印象便是太子,他的风月事迹还真不少,吃喝嫖赌没一样缺的,风月楼中他也算得上是常客中的常客,如今却找宋辞,还是让其百思不得其解。

        “若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一步,你们慢慢聊!”宋辞尴尬一笑,便准备迈着脚步离开此地,却被禁卫军围包了起来,“我还没说什么,兄台就此离开,是不是略有些欠缺?”赵存瑞怎么能有好心思,宋辞却刚赶上了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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