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故事与真相 (2 / 3)
        “哎，整个事情就这样，”大斌警官叹了口，“前几天专案组那边我都不知道交代过多少遍，简直要把我当时穿的内裤什么色都问出来。”

        徐老爷子面无表情，下意识的伸手掏了掏口袋，那是以前放烟的地方，只不过退休后有老婆子天天盯着，慢慢就戒了。

        “队长，我这有。”大斌警官眼尖，兜里掏出烟递过去，熟练给点上火，仿佛跟很多年前一样。

        徐老爷子深吸一口，任由那香烟的辛辣钻进喉咙，烟雾在这小小的储物间弥散开来，两人都只是沉默，升腾的烟气像是无形压力，让屋内的气氛渐渐紧张。

        “我是个糙人，一直都不喜欢拐弯抹角，特别是那些不见棺材不掉泪的虚伪。”徐老爷子声音里带着失落，像是心里很重要的东西突然丢了，再也找不回。

        他站起身，一双虎目直直盯着大斌警官说道：“看着我的眼睛。”

        大斌警官对视了不到一秒就挪开自己的眼神。

        “李大斌！”

        刚还想张嘴说些什么的大斌警官被老子一个怒吼震了回去，半张着的嘴都没来得及合上。

        徐老爷子目光紧逼，“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前面说的话就是全部事实，告诉我，你对得起我们几十年的战友情！对得起你自己的良心！”

        每一字都像给绞索收紧一分，大斌警官大滴大滴的汗从额头流下，觉得自己快喘不过气，脖子被狠狠勒死，四周的空气凝结，那个目光像是他生命最后的审判，

        不知道大斌警官此时内心里真正想的又是什么。

        短短几秒，却恍如隔世，大斌警官像个泄气的皮球，靠着背后的墙壁才不至于让自己倒下，他闭眼上有气无力地说一声，“对不起，队长。”

        队长，这个两个字在他心中千金不换，他最愿意称呼徐虎为队长，因为那段岁月是他们最亲密的时候，也是他最落魄的时候，即使后来徐虎升为局长，私下里他还是喊队长。

        这一声对不起也击溃了徐老爷子钢铁般的心，他手指颤抖着，眼里满是悲痛，他不明白为什么大斌要做出这种选择。

        小小的杂物间再次安静下来，门外依旧传来嘈杂的声音，门内是两个伤心人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彼此。

        许久，门内的声音才再度响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更多完整内容阅读登陆

《墨缘文学网，https://wap.mywenxue.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