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文冠木（4） (1 / 3)
        嘉卉看见文冠木捡起用过的脏东西吹气球，跑上去就是一脚，文冠木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挨打，呆呆的看着母亲，也不敢出声。本以为母亲会破口大骂，可没想到母亲看着自己呻吟起来，慢慢屈下身子跪坐在地上呜呜地哭了起来。

        多年以后，面对安全套，文冠木一定会回想起母亲在草棚前痛哭的那个遥远的下午。

        嘉卉的神情越来越恍惚了，她好像已经麻木了，最先发现这个问题的是文五。

        “你怎么一声也不吭，也不动。”文五看着自己身子下面的嘉卉。

        “你文家的儿媳妇真是不好当，天天伺候两个儿子，现在公公也跟着掺和。”

        “你什么意思？我不是让老大走了吗？难不成这小子阴奉阳违？”

        “哼！文长明，你现在是要我拽你出来，还是你自己滚出来？”嘉卉说完盯着厨房的门看着。

        文五怎么也想不到，文长明光着身子慢悠悠地走到自己面前，笑眯眯地说：“爹，我看您着急，就让您先来了！没事，我先等着！”

        文五脸上一热，下面就软了。他拖着疲惫的身躯从嘉卉身上滚了下来，三个人就这么光着身子坐在草棚下。文五想开口教训儿子，又实在张不开这个嘴。现在倒成了儿子占了主动权，自己的位置显得十分尴尬。

        文长明首先坐不住了，先开了口：“爹，您要是不忙活，我可接着来了，刚才正在兴头上，您敲门进来了，我这憋屈了半天了。”

        文五此时心烦意乱，硬是让儿子看到了自己的蠢样，他迷迷糊糊地抬了一下手，文长明像是接到命令一样，向着嘉卉扑了过去。

        嘉卉仍旧一声不吭，沉默不止是今晚的嘉卉。

        文五看着文长明与嘉卉热火朝天的干着，身子又突然热了起来，他情不自禁地挪到两人身边，文长明一看这场面，立马明白了，立刻起了身说：“爹，您来这，我去前面。”说罢一把塞进嘉卉的嘴里，文五也彻底被心魔折服，抬起嘉卉的大腿架在肩头上，拖拉机又发动了。

        月在明，云在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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