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0 镜像与映射 (2 / 5)
        “老大，咱们干嘛大费周章的，去追一辆破车？”

        “对啊，那条狗又不长脑子，就算抓住个逃犯，也不一定值几个悬赏金呢。”

        络腮胡子嗤嗤鼻子，说：“有河道的地方，就一定有聚点，我们先探探路，看这些聚点多大，有什么值得收割的。明白吗？”

        络腮胡子又补充说：“那条狗预设了官方数据库，看地形的能力，你们能比那条狗的脑子好使吗？是辆车他就得停下来补货，看那辆车伤那么重，应该会找最近的聚点落脚。那条狗能精确分析哪里会是聚点。”

        “是，老大，我们准备好了。”

        “好，抓紧跟上。”

        ——————

        几十名测试者一个接一个测试，重复着开始两位的做法：带上脑机接口，射击水晶球中的自己。舒望看了半天，结果都不出两种。

        第一种是有些戴上不久就被告知测试结束了，即使射击自己的镜像，真人也毫无疼痛感的反馈；

        第二种是有些射中了自己，有轻微疼痛感。

        那么，答案就比较分明了，戴上不久就被劝退的，或是完全没有疼痛感的，应该是令人失望的一类。而有疼痛感反馈到大脑的，应该是合格的一类。

        舒望总结了这两类人的数量，的确有疼痛感的一类人，占比例更少。这让他更确定这类人非比寻常。

        「那我又是哪一类？」

        一想到这儿，舒望感到非常紧张，虽然他不知道结果对他有什么意义，可他非常担心。我想起女主事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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