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草原的歌声 (2 / 8)
        他在自己的班级上说，各位同学们，我谈了个女朋友，过几天就要去县城结婚了，可能不能再教你们了。现在，我们上都德的《最后一课》。

        早晨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同学们的课桌上。每个同学都很安静，整个教室里头只有笔在纸上摩擦的声音，每一双眼睛都是在看着黑板。

        包括平时总是调皮捣蛋的卓玛，包括上课总是睡觉的嘉措，包括总是挑逗同桌的乌兰察布……

        时间在粉笔的灰烬中溜走，又在孩子们清澈的眼神中流连了几下，终于…

        下课铃声响了。

        没有以往下课时候的那种欢呼雀跃，也没有各种纸团乱飞，更没有互相的对骂，安安静静。

        “下课了。”他扶了扶眼镜，和声道。

        没有反应。

        “同学们，下课了，你们可以放松一下了，下面还有课呢！”他淡淡一笑，夹着课本走出了教室。

        任然没有什么打闹声。

        一天过去了。

        晚上，他整理好东西，在停车站台上，回头又看了看那片给予他生命、养育他的草原，一片的黑暗，看不见成群的牧羊，也看不见质朴、脸上总是洋溢着灿烂笑容的牧羊人。

        车来了。

        正当他准备上车时，声音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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