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命案 (2 / 3)
        她歪靠于四楼与五楼之间的墙角，带有灰尘的头发乱糟糟的，脸蛋被划，血迹满身。

        地面上的血迹由五楼到四楼与五楼中间的位置最为厚重，应该是女人用尽全部力气爬下去的，走后失血过多而亡。

        血腥味争先恐后地灌入向阳的鼻腔。

        原本有些瘦弱的他，此时，脸色逐渐有些苍白，胃里未被消化的食物翻滚起来，他急忙捂住口鼻，防止感官所受的刺激更加强烈。

        站在他身旁的赵青雨瞄了他一眼，随即摆弄着手中的相机，“第一次，以后见多了就习惯了。不过，嗯……嗯，这次现场确实有些糟心。”

        不知联想到什么，她望向出事者对面户主的户号，502三个数字尽收眼中“怎么会挨得这么近……”声音微小，与旁人看来更像是自言自语。

        楼道里各个门户打开门缝偷瞄着，更有甚者直接站在门外观察现场。

        “不行了，我得缓缓。”说罢，向阳穿过楼道忙碌的警察和医生的身影，便一股脑地溜了下去。

        出单元门的那一刻，他立刻猛烈地呼吸新鲜空气，“呼~，这样好多了。”

        警笛声和救护车的鸣笛声回荡于整个小区，红色与蓝色的光交叉着闪烁，它们共同映衬着黑夜。

        周围单元楼的人家因窗外的嘈杂声被扰醒，一盏又一盏的白灯亮起，好事者跑到阳台或者打开窗户一探究竟。

        四号楼一单元周围被拉上白色条幅，外面两两三三的人围在一起，指指点点地讨论。

        “霍，这是出了什么大事了吗？”大约五十岁左右，烫着夸张的大波浪，穿着长裙的女人小声地开口问道，不时往楼门里探两眼，妄图知道点最新消息。

        一位身材臃肿，穿着碎花体恤的盘发女人低声回复，“肯定的呀，你看看，警察和救护车都来了，还指不定发生了些啥事请呢。”

        “哎呦，这个四号楼一单元还真是不吉利，前前后后才过了多长时间啊，又有警察和救护车来了。”长裙女人说罢，撇了撇嘴。

        又有？为什么要说，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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