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溺水者 (2 / 16)
        破裂的声音，仿佛临终前的绝唱。

        他觉得，这样很美。

        默默地盯着它，也不喝，更不知过了多久，一个穿着红裤子的滑稽白胡子老汉走到了他的旁边，也安静的要了杯酒。

        许久，老头问他从哪里来。

        他摇摇头，不记得了，应该是北方。

        他还记得的事很少，只知道，在故乡，战斗就是一切，一切都是战斗，自出生到死亡，唯有战斗。

        也没有其他的。

        又问他往哪里去。

        他答，不知道。

        仅此一句话。

        结果被骂了。

        “你这样冷着脸不说话是不行的。”

        埃斯特温愣住了，他与这个老头素昧平生，为什么对方会说这种话？

        后来他被这个老头领走了，还看到了和他差不多大的一个小姑娘，但他没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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