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一切都该结束了 (6 / 9)
        他摘下面具，赫然露出那张李南安的面孔。

        “人人都传郑西南的实力严重退步，我只不过随口一问，这有什么问题？”

        “传言终归只是传言，郑西南从未正面回应过，但你却只有一个目的——求实，这才有了今日的人行动。”

        张帆的确有些后悔自己千算万算，终究还是漏了一招，否则郑西南也不会枉死。

        李南安沉默了，接着笑道：

        “你知道，死人是不会说出秘密的。”

        张帆饶有兴趣的看他：“的确，死人是不会说出秘密。”

        “最后两个问题，算是满足我个人的猜测，你真的是隐者零？”李南安站起身，打算结束索然无味的聊天，送张帆归西。

        张帆没有否认。

        “我一直觉得奇怪，为什么你始终不觉得我是陈朝年，不管从哪里看，我都应该更像陈朝年才对。”

        这是李南安绞尽脑汁无法想明白的事。

        “你又能知道多少陈朝年？”张帆不答反问。

        “曾经有一个人，不，称不上人，她比你聪明的多，实力也强悍的多，后来她死了，你知道他怎么死的吗？”张帆深邃的目光似乎包容了整个空间。

        “越聪明的人往往死的越窝囊，张帆，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本来我们可以和平共处，相安无事，但你偏偏要管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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