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山行》事端 (3 / 10)
        柳文说：“他有一句诗可以证明的。”

        白光辉问：“哪一句？”

        柳文说：“具体怎么写的，我不记得了，反正就那个意思。他在扬州青楼睡了十年，最后赢得个猛男的名声。你说，他是不是干了龌龊的事情？”

        白光辉说：“你说的是‘十年一觉扬州梦，赢得青楼薄幸名’，是吗？”

        柳文想了一会，“好像是吧。”

        白光辉说：“人家那是风流，不是龌龊。”

        柳文说：“还风流呢，要是被警察抓了，你说是风流还是龌龊？我觉得你们这些文人，表面上斯文，实际上满脑子都是男盗女娼之事。我柳文就不是这样的人，龌龊就龌龊，反正不是什么坏事。人都是有七情六欲，有点这事没啥，是不是？”

        白光辉说不过他，最后说：“我说不过你，你龌龊就好了。”

        柳文嘿嘿一笑，“我对感情的事专一得很，不会干那些事的。”

        聊了一会，柳文神神秘秘地在白光辉耳边说：“我告诉你一件事，陈笑语也喜欢这首诗，他还写在纸上，就放在床席下面，每次青春骚动的时候，还拿出来看。”

        白光辉越发觉得纳闷，这诗怎么与骚动有关系呢？

        柳文说：“这是淫诗。”

        柳文说：“远远望去，山那边有条小路，小路尽头有几户人家。那些全是小姐，杜牧停下脚步，到那干了见不得人的事，干完了，身下流了血，像打过霜叶似的那么红。”

        白光辉不明白，柳文为什么会这么理解。柳文把书翻开，给白光辉看，说：“你看，'坐爱'这两个字，你理解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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