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功与阿贝11.5-11.7 (2 / 4)
        尼采不是从山洞里走出来，不想让聪明的人都坐在一起，不愿意让离去的知道这里发生的事——他是不是明白，明白了什么？——他是不是想到什么，后来发生的那些残酷事情？——如果连他也不知道，那么谁能发出谴责声音。

        伤口很快就包扎好，两人换了位置挨着坐了下来。

        镜子里有一张脸，要么漂亮，要么不漂亮，镜子里总能看见那些漂亮的人，他们每一年都来，每一年都在像花一样开，然后什么都没发生。

        对它们赞美的声音永远都在，一直都在，不知为了什么。

        虚拟吧、幻想吧，当它躁动，连它都愿意伤悲时。

        11.6

        七功看见书里她写的字，她写的心得，他不明白。

        每一个握着书本的人都在想着遥远世界，想象它，直到它不可能来到，直到眼前所发生的一切就是真实。

        直到这真实可怕的纷纷扰扰从身边踏过，当它就在背上，站起来，如何站起来。

        镜子里不会出现的是什么，镜子里不愿意出现的是什么，是藏起的心还是说城堡里有风会来。

        握着书本，七功能听到声音，耶稣走路时的声音，耶稣疼痛发出的呼声。

        能听到他们的声音，没人去想他们是谁，没人关心他们在想些什么，当时有多少人脸上带着笑容，有多少人是真的悲痛，如果真的有人在笑，他在笑些什么；如果真的有人难过，他为什么难过。

        握着书本，七功能听到声音，是被困在房子里，困在城市里的诗人，诗人为面包而发愁，诗人手中的笔在发烫。

        那些人看着诗人的诗，他们轻蔑，他们视若不见，诗为什么会留下来，为什么会在他们生活的地方来来去去，诗里写的是什么——诗人的伤悲，诗人的愤怒，像是不存在一样，像是不需要一样。

        握着书本，七功能听到声音，那是什么？他不知道。

        有些东西在悬崖上生长，有些东西从山外永远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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