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功与阿贝4.4-4.6 (3 / 7)
        太多事情还没有人回答，就被否定，太多答案还没有印证，就被撕毁。

        若山的世界里只有山，山里除了山之外什么都没有，每一个向它走来，每一个停留在它世界里的生灵该怎么算。

        如果世界上最高的山，它的石头已经到了大海，大海里最深的地方，它的石头已到了最高的山上，宇宙是否也是这样在来去间没有分别。

        如果所拥有的一切在他处都可以看见，他处所有东西是否没有离开过，越来越多答案到来，心中惶恐日胜一日。

        七功睁开眼睛，天已经黑了，周围有鸟叫声，元明清时听到的那种。

        墓碑上的字和夜越站越近，附近的墓像有呼吸一样，都安静的坐在那里，坐在那里站在那里，站在那里回到过去，回到过去像被遗忘一样。

        你什么都看不见，你才忘记，

        你什么都知道，你才选择飞翔，

        有什么落在身体，那么多，那么多秋水，

        是不是誓言，是不是你在时光里得到秘籍，

        你什么都不必知道，什么都被他们带走，

        这和梦不同的声音换来你在夜里沉沦，

        来了一次又一次再一次虚伪一次糊涂一朝，

        到这时你才肯擦干眼睛，忘掉脸上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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