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唉，至于吗 (3 / 4)
        “没……没有了。”青涯低着头，脸色异常难看。

        “今天的课就上到这里。可以自由离开了。”

        今天这课上的……还真是快啊。

        林妍冰看到肖张心不在焉的样子，有点担心。

        肖张看到林妍冰刚才那么关心自己，心里有点甜。肖张向林妍冰走去。

        她看着他过来，有点紧张。

        肖张走到她面前，摸了摸头，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刚才谢谢你了。”

        她吃了一惊，怎么回事？

        他怎么……感觉有点不一样了？

        他以前从来都不会这么别扭，更没有向她说过谢谢。

        是因为太久没有见面了吗？

        “嗯……”

        她用一种疑惑的目光打量着他，故作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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