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终阴界（中） (2 / 4)
        在张小野抑制不住的对她咆哮时，终于.....

        以张小野的角度而言，那只是一闪而过的奇特经历，自己在那个瞬间仿佛返祖回归到了最原始的动物状态。

        然后凭借先天对周围态势的察觉能力，察觉到了有一股寒意、杀意？无法具体的讲述清楚，总之，是极为恐怖的感觉——甚至超过死亡。

        他感觉自己周身就像猫炸了毛一样的一个激灵，紧接着眼前一黑，意识仍然很清楚。

        但是脚底却有着悬空的虚无感，脖子也传来一阵硬生生的剧痛，似乎有什么巨大的力量死死地捏住了自己这细细的脖子，并还在增加力量，要将自己的脖子捏得稀烂。

        发生...发生什么了？此时的他，心里产生的第一个想法便是这个。

        “别太得寸进尺了，蠢货～看吧，你就像巨人手里的羽毛一样，我随时可以保全你的性命，也可以像现在这样将你彻底的抹杀。”

        冰冷的声音在身前响起，听起来并不陌生，只不过，就像发生了质变那样，声音里完全没有任何柔和与娇滴滴的感觉，有的只有冰冷以及蕴含在其中的满满的杀意。

        光是听声音就能知道，她绝不会开玩笑，也绝对能做到她所说的那样。

        张小野忍着强烈的疼痛缓缓睁眼，看见的，是她。

        “意想不到么？就跟变了一个人一样？刚才还是一个娇滴滴的傻丫头，现在却成了一个随时可以杀掉你的恐怖存在，对吧？”

        她的脸、她的穿着，跟先前一模一样，但是眼神已经完全变了。

        无法用任何语言文字描述，自己从未经历过，甚至绝大多数人类都从未经历过，能够造就这种眼神的绝不是任何一次单纯的杀戮，因为实在太过深邃，深邃到足以涵盖万物之情，同时，也无时无刻不在释放出对万物的漠然，毫无可怖却足以让人感到比死亡还要巨大的恐惧。

        眼睛随时都能连通着内心，所以...那，确实不是凡人..不是人类所能拥有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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