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起因 第三章 父亲的意外身亡 (2 / 5)
        不要说再三年了，就是再在三年。我也认了。可是，咱有儿子。

        咱们的儿子可不能这样，不能像你这样。日子更不能过的像咱这样。

        这些个话，是母亲常常跟父亲提起的。我听的耳朵都起了茧子。

        以至于多年以后，我都记得这些话。每当想起父亲的时候，耳边就会响起这些话，和他的愁容。

        我对父亲的印象定格于此画面。

        家里，母亲每每提到这些，父亲就不说话，饭也不吃了。

        母亲说着说着，一会儿便会淌眼抹泪，在把刚才说过的话磨叽一遍。

        父亲仍是不说话。母亲在把上面的话念叨一遍。声音很小，但很熟稔，像是说给自己听。却时不时的看看我们。

        父亲摔筷子，跑出去，蹲在院子里，拿着那旱烟袋，卷起一条条的旱烟，吧嗒吧嗒的大口大口的抽着。

        母亲见父亲不说话，便会做出生气摔碗筷的动作。然后，大声说道：这是怎么了，饭不好好的吃。跑到院里去抽烟，抽烟能抽饱了？

        我辛辛苦的为你们做饭，一个个的都不当回事，不好好的吃饭。说完，也跑到院子里去。没好气的问道：“你是怎么了，不吃饭，抽哪家子的烟呢？”

        父亲见母亲不依不饶，便会青筋怒爆，怒目圆睁，似乎要把我的母亲痛凑一番，但他依然不说话。

        这个时候，母亲通常会选择沉默。然后，乖乖的回到餐桌继续吃饭。有的时候看到我和弟弟吃饭漏饭，便会扯着嗓子，向窗外伸着脖子。大声说道：“看你们不知道好歹，有饭吃，就不知道珍惜。一粒米十条命。你爸爸赚钱供你们吃，供你们喝，多不容易呀！咋这么不懂事呢？”

        每当这个时候，我的心里就特别的难受。我明显感觉出母亲的话里有话，这些个话都是说给外面父亲听的。看似是在说我们，实则是在打父亲的脸。

        虽然，当时的我也还搞不清楚家里为什么这么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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