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香芋和玉米要哪个 (8 / 8)
        他听见自己向那女仆搭话：“你们每天都这两句，有没有别的话？”

        “回魔王。魔王姿容倾国……”

        又一次。不断地重复着，轮回着。

        李延看见自己把女仆端来的茶泼到了她脸上，怒斥着什么。那女仆摆出惊恐而慌张的表情，却机械地重复着那些台词。

        在重复了数次后，李延甚至看见，自己那纤细白皙的手握着匕首，颤抖着刺进了女仆胸口。

        之后，那女仆不在了。城堡来了另一个女仆，她长着不一样的脸，不一样的身材，却摆着同样的姿态，用着同样的语气，说着同样的话。

        紧接着，夜幕被星光撕开，李延听见了哭声，细微的、忍耐着的、却悲伤而愤怒的哭声。

        他醒了过来。

        看了眼黑漆漆的屏幕，又望向放在床头的手机，无法再睡下。

        他把空调关掉，坐在床上揉着自己的额头。

        真实得几乎不能被称作梦，因为他能够记起其中几乎所有细节。这毫无疑问是对方的记忆。

        他猜测这不是魔王刻意传达的，而是昨天她在讲述自己的事情进行回忆时，从她的意念里不小心流出来的碎片。

        只是看看，也无所谓吧。反正我也不会买。这样想着，李延拿起手机搜索那两个字：神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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