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天降横祸 (1 / 4)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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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天降横祸 (1 / 4)
        母亲接熙儿回去的路上,就极明显的稍有不适,除了晕车外,似乎还有些其他的什么病。倒也不是什么大病,好像就是感冒,但是在熙儿回去前段时间患上后,就拖拖拉拉一直不好。如今她回家了,可以做些家务,减去母亲些许的繁琐事,却仍是不行。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找村子里的村医来扎针输液了。这一输就是一两个星期之久,而且每次都是两三瓶(其中还有一瓶是很大瓶的)。若白天输,还好一些,从吃罢晌午饭一点左右到下午四五点结束;可若是晚上输,就常常是到夜里十一二点,甚至凌晨一点了。熙儿看着液体,和母亲拉拉家常:时而她讲在部队的经历;时而母亲说近来家里或村子发生的事情。

        这天,她俩像往常一样聊着。

        母亲:“闺女,你去给我端点水喝吧!我有点渴。”

        母亲是很爱喝热水的,因为她觉得多喝热水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事实上也确实如此。熙儿早知道母亲会喝热水,便早已烧好放着,就等母亲开口。现在,她去给母亲端热水来。

        熙儿:“妈妈,端来了,不太热,刚刚好,可以喝。”

        母亲:“好。”

        眼看液体快要输完了,母亲:“等下拔了针,咱们去趟超市吧?”

        熙儿有点意外,生病了,干嘛母亲还要去超市呢?问:“怎么?妈妈,你想买点儿什么吗?”

        母亲:“嗯。买点东西去看看你大伯家的堂弟。”

        母亲的语气是有点惋惜的,但熙儿并没有听出来,只是陷入关于大伯的一些事情的回忆中……

        大伯家也是同熙儿一个村子的,但两家不怎么来往,除非有什么事情。熙儿已经十九二十岁了,印象中,她叫“大伯”的次数用一只手都可以数的清楚。

        大伯有点自私,因为熙儿的爷爷、奶奶去世得早,大伯是家里老大,所以就总有点儿“老大”的样子,只是爱管弟弟妹妹们(熙儿的父亲姊妹六个)。却是在真正遇到事的时候,从不领事。有次下大雨,眼瞅着刚丰收的麦子被大雨冲淋到土地上(刚收的麦子是需要晒干才能装袋卖钱的;麦子冲到土地上就相当于毁了,因为混合泥土而且淋雨的麦子易受潮发霉),大伯和大娘始终没去看一眼,只有二伯、爸爸、姑姑们干着急(家里的排行大致是大伯、大姑、二伯、二姑、父亲、三姑。当时她的父亲还小,二伯也没多大本事,大姑好像已经出嫁不近的别村了,然后就剩下二姑、三姑和父亲了。姑姑们是女孩子,又没什么办法)。后来,姑姑们又让旁人捎信儿给居住大街的大伯(村子有南街、二道街、大街大致的几条主干道,父亲、姑姑们在南街,他们之间也就一条街之隔。麦子晒在不远的麦场),让他过来一起抢收麦子(那可是一季的收获啊),他却始终没去,甚至连看一眼都没有。没办法,三姑只有坐在麦场大哭,父亲去邻居家借四轮车赶紧抢收,当时的结果似乎也不尽如人意。不论怎样,这件事终是一次深深的伤痕划在了他们本就薄弱的兄妹情谊上了。

        而后,姑姑们还有父亲成家,就基本上都不和大伯家有过多的交集。二姑、三姑又因为在各自结婚事宜上,大伯做的一些伤她们心的事情,就在结婚后干脆就彻底不和大伯来往了。就一个大姑觉得“到底还是一家人呢!”,逢年过节到大伯家走动一下。其实,母亲和大姑,还有一些长辈也都劝过两位姑姑,“和了吧”,孩子大了,难免有亲事上的走动,其次就是毕竟都是一家人,只是有些心结,宜结不宜解,这件事始终没有成功过。

        另外,就是二伯了,他比较害怕大伯,也许是心理上终究觉得“他是老大”的缘故吧,所以他特别听从大伯,甚至没有有点愚昧的顺从。二伯一辈子没有婚娶,赚的钱差不多都给大伯家贴补家用了。

        有些家事就是一言难尽的,说不清谁对谁错,也没法判别谁对谁错。大概也因此,便自古就有了“清官难断家务事”的说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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