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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枷锁 第十七章.华山之行
随着太阳慢慢升起,蜷缩着身体睡觉的韩小信也是慢慢醒来了,睡眼惺忪的他看见悬崖边的李白,揉了揉眼睛走了过去。李白见他醒来了,便对他说醒来了就继续进行训练吧,增加自己的体能,柔韧度才能在对战中使出各种不可思议的招式,你自己先练着,我先拜访一下这里的道观。
施以轻功的李白跳跃着来到了北峰的一处道观前,只见道观两边的草丛被修理得整整齐齐,树木到是任其生长这也使得道观颇具生机。其实大多数道人并不住在道观,他们有自己的住处,三三两两的分布在华山各处。李白见大门打开,便径直走了进去,里面的道人到是也没什么太大的反应,到是一位在松树下的老者叫住了他,邀请他切磋棋艺。
这围棋李白到是也有所涉猎,不过还是在100步内被老者杀得无从下手,投子认输了。老者和李白收了棋子,看着面前的年轻人说道:“阁下的内心似乎没有表面这样不羁呀,反倒是有些中规中矩。明明思维跳脱,为何要给自己加以牢笼呢?”“人生在世还是要有规矩的吧。”李白起身说道,“如果没了规矩还不是乱套了,那可就麻烦了,毕竟我可是很讨厌麻烦的事情。我来此还是想了解一下华山的藏书能否为我解惑,还请道长行个方便。”
老者笑着领着他到了华山的练武场,先看看你这年轻人的斤两吧,可别看我老了就让我呀!李白见此便叫出了自己的剑。道长到是没有动作,只是原地不动,而李白却感到了些许压力,因为他感受不到老者身上力量的流动,仿佛对方只是一个普通的老者。“那就得罪了。”李白持剑攻向老者,但是不久便发现不论自己如何变化,对方的防御总是密不透风,无法对他造成一丝威胁。
李白退回原位,将剑拿起又放下,又瞬间便到了老者身边,还留下了几道虚影,而李白则到了另一边。老者忽然大笑,“年轻可畏呀!”之间老者的道袍上有五道剑痕,已然不能穿了,李白扭头笑着说:“承让。”“你倒是不谦虚。”老者倒也没有耍赖,便让李白进了道观藏书的地方。“对了,要是时间长的话把山上的那个傻小子叫过来。”李白补充道。
临近中午,韩小信还在山顶练习着基础动作,一个小道士把他叫来了道观,这小子虽然在潼关那一带打遍接头,被冠以“街头霸王”的称号,但是面对文雅人士的时候还是有些拘谨。在道观吃完午饭后,韩小信也没有休息,找了一块地方继续联系。
而已经看完藏书的李白却是犯了疑惑(道家数目其实差不多,只是每个道观会有一些自己独有的藏书),不论是佛家,儒家,还是道家都并没有对于人与人之间的不平等做出一个解释。儒家只是住在讲述三纲五常,忠军以及一些礼仪(有漏的大佬勿喷);佛家更加倾向于叫大家接受这一世的处境,要么多做善事为下一世积福,要么遁入空门找寻那对大多数人来说遥不可及的成佛之路;道家则是更注重无为而治,顺其自然。
那么就每个人而言,其本质的生命是一样的,却因为外在,便可以在关键时刻堂而皇之的说出:“他贱命一条,怎可于我相提并论。”李白摇了摇头,苦笑道果然是没有解释呀,那我便不在想了,放下心中沉重的考量,随性而为,追求自己所喜欢的自由生活吧。
想到此处,李白心中的枷锁似乎放了下去,整个人真正轻松了。
李白便找出了出去,天已经变黑了,找到了还在月光下还在训练的韩小信,那年轻人看见了来到边上的李白,赶忙把自己立下的馒头递给了李白。“听老道长说你一直在看书,俺是个粗人,不太懂这些书里的东西,但还是知道,李大哥你一天没吃了,特意给你留了一个馒头,好歹吃点吧。”韩小信说。李白望着面前的质朴少年,脸上似乎还在留着汗水,害怕手脏还特地把馒头包在油纸里。说了声谢谢便把馒头拿了起来吃了起来。
“大哥,你说这个世界上有仙人吗,有鬼怪吗,有妖魔吗。他们都长什么样子呀。听大家说长城边上不仅要和那些游牧民族交手,还有抵御许多别的可怕的东西,我也没出过潼关这个地方,不知道是真是假,你能告诉我吗?”韩小信见李白闲了下来,就问道:“我今天好好训练了,你就告诉我吧。”李白见到这个家伙一副喋喋不休的样子,伸手摸着他的头说,“有的,有的,都是有的,不过要自己看,我给你讲出来不就不新鲜了嘛。”韩小信紧了紧拳头说,不论什么我也不怕,我可是和大家吹出去,要是在长城边上没混出个名堂怎么好意思回去。
随后的几日,李白把自己在各个地方“拿”的关于练枪的秘籍给韩小信讲解了一下,还将些许修士的事情也讲了一些。这些东西都让从未出过潼关一带区域的韩小信大开眼界,还刺激他每天刻苦的训练,甚至对于他这样年龄的人骨骼和韧带已经不容易拉伸了,但他还是咬着牙坚持过来了,李白的简单喂招也可以轻松应对。
这天他俩向道长简单告别后便继续向北出发了,特意为了锻炼韩小信的锻炼成果他二人还有身法在林间穿行着。李白呼吸平稳,步幅均匀。而韩小信则有些兴奋过头了,一会跳到李白前面几百米又返回找到李白催促他快点,一会又在路旁抓小鸟。半晌过后韩小信反而先累得坚持不下去了,李白见到落在后面已然赶不上的韩小信,无奈的摇了摇头,就地坐在树荫下,稍作修整。到是韩小信赶到后有些脸红,似乎想解释自己为什么没力气了,但看见李白一脸淡然的样子,也没了解释的欲望。
李白静坐着,有最简单的吐纳心法——清心诀,进行着修炼,体内的内劲和外界的灵气不快不慢交换着,流过了,身体的每一个位置,畅通无阻,大概过了是些时候,李白的精气内敛,睁开了眼睛。看到了韩小信看着自己,笑着说,先学会基础的东西,让自己对于身体足够了解,在学习吐纳之法,你现在学的知识深呼吸。韩小信见此,颇有些闷闷不乐,不过此时已过了一天之中最炎热的一段,便跟着李白起身赶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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