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黄泉门 (1 / 4)
        ：“你走吧，时候也差不多了。”李老头坐在椅子上，缓缓地说道，一双眼睛盯着小十一看，似乎想把小十一永远地记住。

        ：“李老头——”小十一望向李老头，两个眼眶红起来了。

        ：“两个大老爷们，还搞这些煽情的东西，快走吧，快走吧！”李老头站起身来，把身子背过去。

        ：“李老头，我走了——”小十一慢慢地挪向门口，始终注释着李老头的背影。

        ：“等会。”李老头突然开口叫住了小十一。

        ：“你把桌上的刀带着。”李老头说道，：“记住，这两把刀你不能同时出鞘，除非——，除非你觉得你自己必死的时候。记住了没？”

        ：“记住了。”小十一哽咽地应了声。

        ：“那你还不快滚？”

        小十一能听到李老头的声音有些颤抖，背起桌子上的两把刀。

        ：“往城西跑，一直跑。”这是小十一听到李老头的最后一句话了。

        李老头站在转过身来，看着背着两把刀的小十一，消失在灰蒙蒙的夜色里，或者说是黎明。

        燕十三从背后突然出现，勾起嘴角，笑了一声：“你还是选择相信了石先生。”

        李老头望着远处的天空，徐徐地说道：“我不是选择相信石先生，我是选择相信了我自己。”

        燕十三立在一旁没有说话。

        ：“你说，我们也挺自私的，是吧？让一个孩子，没有选择地卷入这场纷争。”

        燕十三仍旧没有说话，静静地站在一旁，陪着李老头一起看着远处的天空，知道看到了太阳在远远的地平线那边，露出了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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