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怪异的李老头 (1 / 4)
        晚上，做完最后一单生意的小十一和老头子坐在一张木桌子上吃饭。

        ：“李老头，多吃点。”小十一嘴里还塞着一大块肉，说的话含糊不清，另一边挑了一块肥瘦适中的肉添到老头子的碗里。

        老头子端着饭碗，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不停地扒拉着饭。

        ：“老头子，有心事啊？”小十一撇了老头一眼，又给老头碗里夹了一大块肉。

        ：“你吃，你多吃点，我都是半截身子要入土的人了，吃那么多干嘛，留的棺材里去喂虫子吗？”老头子回过神来，似是感慨，又似是玩笑。

        ：“说啥呢，老头子。你哪有那么容易死，你想死，我还不准呢？”小十一有些不高兴。

        老头子抬起头，看着天空的月亮，突然问道：“小十一，你向往外边的江湖吗？”

        ：“向往啊，哪个七尺男儿不想去江湖闯荡一番啊！”小十一说的兴起，音调都拔高了几分，：“对了，老头，你今天问这个干嘛？”

        ：“没什么，吃饭，吃饭——”老头子笑了笑，低下了头，对付手中的饭碗了。

        ：“可惜，我没什么本事，也不会什么武功，闯不了的。”小十一小声地叹了一声。

        午夜。

        小十一在梦里打了个寒战，被冷风吹的一哆嗦，迷迷糊糊地醒来了。走到外边，想上个厕所的时候，发现老头子屋子里点起了油灯，昏黄的灯火，透过纸糊的木窗，晕染出一圈圈的光晕。

        ：“老头子怎么还没睡？”小十一打了个哈欠，走到老头子的屋门前，想进去看看的时候，听到了里面有另外一个人的声音。

        小十一猛地一下子清醒了，谁会在这个点来找老头儿。小十一停下了手中的推门动作，缓缓地坐下，把耳朵贴在木门上，仔细地听着里边的对话。

        屋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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