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没有选择 (10 / 10)
        “那你为什么还要和我们合作。”

        舒尔茨回应极快，玩笑道：

        “正义和邪恶？你没有那么幼稚吧。”

        葛雷望着其没有变化的脸色，在心里对他的忌惮提升到最高。

        “嘿，正义一定会战胜邪恶，因为胜者即正义。”

        两人沉默了几秒。

        “你说得对。”

        葛雷思索了一会儿，缓缓说道：“历史只是任人打扮的小姑娘。”

        “明白人，和你合作果然没让我失望。”

        “不。”

        葛雷的声音如离弦之箭，不可阻挡地刺进舒尔茨的耳膜里：

        “你只是没有更好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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