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雨夜 (2 / 4)
        在询问了价格之后，粟问一口气打印了一千张“素问心理咨询室”的宣传单。只因打印社的老板说：开版要八百，打印一百份五十元，五百份一百五，一千份二百元。

        所以本着省到就是赚到，粟问咬咬牙，打印了一千份，一共花了一千块。并与老板约定了取货时间。

        在没有宣传的这几天里，咨询室一直处于无人问津的状态。粟问窝在沙发上捧着电脑，在论坛上搜索着信息。她最近迷上了一个叫‘摇啊摇’的帖主发的帖子。

        这个叫做摇啊摇的帖主偶尔会发一些灵异的事件或是一些不为人知的悬疑案件，但他发帖有一个特点，那就是只发一半，从不说结尾。所以在他的帖子下面聚集了一群脑洞大开的人们继续述说故事的结局，每个人设想的后续都不一样，但都同样的精彩。

        也有人在帖子下方追问帖主故事的结局，但都没有得到过回答，因为帖主从来不回答任何人的任何问题。

        久而久之，这里成了喜欢灵异、悬疑和侦探的网友们的讨论区。

        粟问是在一个偶然的机会逛到这个论坛的，一进来，就沦陷了。平时没什么事的时候都会刷一刷，看着各种脑洞大开的网友续写着结局，却很少发言。

        三天后的星期一，彩页终于到货，粟问放下电脑，准备发放彩页为咨询室做一波宣传。

        然而，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粟问站在人来人往的街头，手持工作室的彩页时，却迈不出与人沟通的第一步。

        现实的窘境，使粟问不得不像穿着西装革履，背着黑色的工文包，穿梭在城市每个角落里，寻找目标客户的保险营销人员一样，发着宣传单，大街小巷的贴着小广告。

        然而她觉得她还不如卖保险的人，至少他们有个体面的名字，叫做客户经理人，与人沟通时还能就保障的问题和人聊上几句，但是她却不能。

        她总不能上来就问：您最近有没有感觉到心理有什么问题？会不会时常感到压抑却无法排解，这是心理疾病，得重视。建议您作一下心理辅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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