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已经死去的人 (3 / 4)
        此时，除了墨墨，在我身后，是人事不省的卢京辉、梓夜瞳，还有那个张护士。

        而我面前这个老头儿，从之前的信息可知，他在不久前已经火化了。梓夜瞳还参加了他的追悼会。

        我能感觉到自己腿肚子里的某处在“突突”跳动，口舌发干，太阳穴隐隐作痛。

        恐惧。实质性的恐惧。

        但是我没得选择，我的朋友在我身后。

        轻轻把墨墨放在门里，将她的后背靠在门边墙上。顺手从地上捡起了那柄三刃尖刺，我向前半步，把武器横在身前。

        “你好像很害怕？”

        那老头儿，祖铭铎盯着我问。声音浑厚，尾音上挑，发音方式有点像老译制片里的翻译腔，语气里充满了讥讽。

        “你……你不是死……死了吗？”

        我警觉地盯着他，所答非所问。

        “我死了，嗯。怎样？”

        祖铭铎右手捏着黑伞的伞柄，轻轻旋转着，我注意到他中指上戴着一个很奇特的戒指。

        “死了……”这个回答丝毫没有减轻我的恐惧，我依旧身体绷紧，以至于后背都开始隐隐作痛：“死了就应该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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