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挖！挖出个未来
        自发现地球重力正在不断增加，推断出封堵洞外的陨石可能非常多时，他也是怕地球半径真的增加较多那他可能挖一辈子都出来了洞了；于是乎他每天的训练方式就变了，那天他头带安全帽，左手李敏镐，右手王大锤，后背钨钢锹，腰挂军用壶，斜挂帆布包；一步步走出轨道电车，来到洞口试了试洞口周边还很结实，确定不会有塌洞危险后便叮叮当当的开始了他的挖洞生涯。

        歇歇挖挖的每天四五个小时已经是极限了，重力的增加使他挖洞的效率低的可怜，即使每每累如狗；一年时间，当感觉外面只剩熙熙攘攘的轰击声，洞类已经很久没有震感时，也只是住前挖出了500来米，很多陨石硬的不行不行的，大石靠锤小石靠搬；王大锤功不可没；另一方面搬运就是个大问题了，也就能用工地手推车一点点运如洞入深处，有些陨石会被带到大厅。

        值得一说的是挖洞的过程中挖到了许多奇形怪石，颜色各异很多都异常的好看，这是之前没有注意到的；有的滑如玉，有的糙发矬，有的如生鱼鳞，有的如披豹皮，有的透如水晶，有的红绝似火，有的幽黑深邃，有的硬如精钢，有的脆如陶瓷，有的软果冻，有的…………

        当然这漂亮的东西不说少的可怜，但也总是不会多见；或者说物以稀为贵，因为少所以珍，漂亮又稀少所以更能让人其货可居，虽然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卖的出去，完全不影响归秋把这个漂亮的陨石带回湖边时常把玩；

        回到起初之时：…………

        归秋又一次从噩梦中惊醒过来，因为洞外的轰击声越来越少，只有偶尔的零星点点的了，所以平时的日常休息也就从宿舍的铁箱子里，其实宿舍本就被各种钢材加固又加固了，其实归秋挺怕死的，猥琐十足；见到洞内不会有塌陷的危险后，便搬到湖边休息；一如继往从噩梦中惊醒后，冷静一些后搓了搓脸，拿着水杯走到湖边坐下连喝三杯，努力的回忆着梦里一东西，他感觉已经就要抓住了，虽然每每都是如此，这次他能感觉在噩梦里似有荷又似有鸟，朦朦胧胧的就差一线，他正努力去抓住些什么，扯开那层蔓纱；

        思绪慢慢从回忆中辙回，看着湖中的荷花，他感觉梦里的荷花和湖中的荷花一样一样的，荷花有不一样的嘛？？？如果梦里的荷花是这荷花，那鸟又是什么呢？人们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荷花的确是他每日所见到了，不过要说到因为天天见就能天天梦到这让他说服不了自己，况且梦里的是噩梦，咋也看不出荷花与噩梦有啥关联的地方；因为类似噩梦越来越频繁的原因，那也开始慢慢喜欢上玄学或者说是神学；“梦”是奇怪东西，甚至可以说是神奇，因为这是科学已发展到末日前的文明程度也无法对其做出很好很定性或定量的解释；然而梦却自古以来都有，甚至动物在睡觉时也会有做梦。人们也只是从漫长时间中做出“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的总结，但也只是可能，并不会日有所思，夜一定能梦。

        在看了众多的玄学书籍后，归秋到是对梦有了自己的一些差点，生理的需求或改变会让人做与之相关的梦，最有代表性的例子就是几乎每个人都有会在儿童时时代做了找厕所，努力找了好久之后，很舒爽的释放了，然后早上起来就发现，尿床了……；另一个是精神方面受刺激会做梦，几乎都是噩梦；很有代表性的例子就是看了恐怖片对，怕的不要不要的，晚上各种不敢睡，每每要睡去后梦到恐怖的东东又把自己吓醒。这两者之中，精神方面可能会使人在一段时间里反复做类似的噩梦；有时候也只能归结以自己的精神状态太过压抑，又很是孤寂。不过伴随时间流失，噩梦越来越频繁，已经频繁到入睡必梦的情况了，在归秋看来这就很不正常了；虽然孤寂、压抑、枯燥和恐惧等百感交集的情绪一直都在，不过随着实验、看书、挖洞等每天的时间安排的满满当当的，孤寂和压抑还有且明显有所加重，不过枯燥和恐惧已经少了很多，随着陨石轰击的减小和查出身体“变差”是由重力增加引起且自身通过训练能够适应后，对生存的恐惧就慢慢消失了，特别是在重力趋于稳定后，他感觉到挖洞的效率慢慢有所提高所，这种恐惧就几乎没有了，有的只是对洞外情况的未知的对未来的一些迷茫；如果噩梦是由精神引起的，那他精神方面的变化应该会对梦多少有些影响才对，可以噩梦除了频率增加，在他对噩梦模糊的记忆中，那些类很是类似，没有太多变化。

        想不出来的事儿，也只能先放着，其实随着两年多噩梦，特别是越来越频繁，到了每日一梦后，他本身对噩梦的已经没有恐惧了，恐惧的是梦里的他，醒来后都很快回复；

        对着湖中荷花发了会呆后，归秋便起身，看了下时间后往地下河边走去，7:47这个点这觉是也不用再睡了，洗澡、刷牙、听歌做早饭，早饭还很是不错的，一锅饭一碗汤四个菜；吃的干干净净。

        日常惯例，坐轨道电车到菜房和养殖房，菜房到是没有什么，主要是带些蔬菜回去，养殖房会花一些时间，喂食收蛋，和狗狗培养感情，狗肉吃的少，所以现在已经有二十条狗了，其中14条成年狗，有两条母狗需照顾小狗；另外12条成年狗归条想把他们训练了去给帮忙拉车；半年多前他生出这个想法后，就没有再吃过狗肉了，同时也会花些时间训练他们；近中午时他带拿两只鸡和一些蔬菜上了电车；今天星期日他需要去水电站看看，半小时后走出水电车回到生活区；湖中捞鱼做午饭，一切行云流水很有节奏已经做过无数次了；吃过午饭看看书小憩一会儿，便带上水壶和帆布包往洞口出发，准备开始一天的挖洞工作。

        二十来分钟后下车，推着手推车又五分钟左右走到了挖掘处，拿出手机打开音乐播放器点下，在音乐响起后，带上手套一把捞起脚边的李敏镐，对着陨石缝隙一下一下的砸下把陨石翘出，太大一点就用王大锤，尝试一点点敲碎，因为陨石过大话他是搬不动的，就算用吃奶的力给搬动了，也需要休息好一会儿，这样会很影响挖掘效率；很多漂亮的石头都是从那些大石中敲出来的，发现那些漂亮石头他也是会想尽办法给运走，这让他有种挖宝的感觉，也多少给了他挖洞的乐趣，每每用王大锤敲大石时也会恶趣味的想像着玩游戏开宝箱的感觉，砸前搓搓同时还嘀咕着哪个哪个保佑、谁谁谁给我好运、砸出好东西晚上打鸡蛋给某某吃，各种大神、春哥、凤姐什么的都拜了个便后一锤锤砸下；砸出一推碎石难免也会骂几句，“那个那个大神不行啊，谁谁谁今天是不是大姨妈来了，晦气啊，是不是中午尿尿时手洗的时间久了点儿？嗯，下次不洗了”；在砸出漂亮石头时他也会很是夸张的表现出大喊大叫，随着音乐的节拍撅屁股、扭腰、抖腿、甩头、踏步等一气呵成；明显也不是一次两次了，熟练无比；他就是在这种有些中二的自娱自乐中排解着自己的压抑，缓解着自己内心的孤寂。

        无论是如何的自我娱乐，一个人总是只有一个人，长达三年的孤立无援、与外隔绝，内心的孤独感也是一点点在内心集聚；今天他边挖边想着是不是可以考虑提前把狗放出来了，当然是先放一只狗狗出来再看看其情况，那些养殖房的狗他一直对他们都很好，毕竟他也幻想着若真如里所说的狗在末世变异或进化，能视他为主成为他的帮手，特别是孤独感一点点让他无法自拔而狗又是除他之外最有灵性的，且半年多前他有了让狗帮忙拉手推车把挖洞的陨石运出往洞内，他对狗就更是好了，每天都会花些时间和狗培养感情，并对狗做训练；养殖房的狗还狗末世来并没有太多的变化，硬要说变化可能就是外观上比末世前看起来壮实那么一点点；重力压力的影响下行动和力量方面归秋就感觉不出变化了，觉得和末世前差不多；而且随着洞外轰击声的时有时无，归秋觉得末世危机已经正在远离；狗之前就没有变异以后不大可能变异了，他这才慢慢放下心来，有了提前把狗放出来的想法。

        其实不仅是狗，洞内所有的动植物归秋都没有发现有变异或进化的情况；对，是他没有发现……

        已经做出了决定，明天准备带出一只小一些的狗，如果三个月后一切正常，他就慢慢把狗都带出来；从思绪中回复过来，停下手中的镐，弯下腰一块块把地上的碎石搬上手推车，其实陨石绝大部分都是不大，甚至可以说是很小，以鸡蛋近似大小为最多；篮球大小的已经算是多较大了，篮球大小的也是归秋完全搬不动的；砸碎也就是把搬不动的陨石砸到差不多鸡蛋大小，陨石大多都很硬想要砸碎也是很需要花一番大功夫的；

        开始时他也不是没有想过用冲击钻、切割机都工具，各种工具洞类还是收集的很多的，物料收集时那“过村地皮刮三寸，雁过空留鸟悲鸣”那个疯狂劲！！！古人常说雁过拔毛，归秋是雁过连毛都不留，为了收集物资，为了生存的可能他可是做到了令人发指，如若有人知道可能都会引起共愤；自那些无人的城镇中还遗留有很多完好的东西就可以看出，大部分人离开时也只带走了些必须品罢了；他几乎搬空了两个镇的各种物资；洞口约500米左右开始沿洞壁方面4-5公里的都是放的那些各类的材料和工具等等；因为需要自我训练的原因所以很多时候碎石主要靠王大锤，除非遇到太坚硬砸不开的陨石才会用到种类工具；

        看到手推车已有大半车后便推着车往洞内走去，不是他不想多运些，是因为装太多他根就推起来就会非常吃边，十来分钟后来到洞口后100米地方，这里转角往后是一段两边围栏的木栈道，围栏下面是2-3米深沟壑，碎石就是被倒在沟壑里；沉重脚步的嗒嗒声和车轮碾压木道的轱辘声回荡在这幽静的溶洞里，过拐角推到一个被拆开的围栏处，把碎石倒入沟壑里；听到碎石落地的哗喇喇声，长呼出一口气回头返回；

        每天往返5个来回，其实效率很低平均每天也就推进1米多一些；要不然也不会一年是时候才挖了500米；现在洞外陨石轰击声时有时无，可以说算是安全了，他还是很想早日能挖出去的；无论还有多少米才能挖出去，尽可能提前挖洞效率需提上日程了。

        在每20来分钟间隔的叮叮当当中伴随着各种动感音乐时间来到了6点，嗯再过一个小时就是晚饭时间了，是时候到了每天的开宝箱时间；今天有５块大块陨石，还算不错其中有块脸盆大，国际惯例一番叽里呱啦的祈祷保佑后，拎起王大锤开砸，那场面、那疯狂劲、那狰狞的表情、那歇斯底里的吼叫，那陨石…………还是那陨石，表面似乎看不出啥，细看陨石上有些许裂纹；这让归秋似乎听到上学时一起玩游戏的同学经常很是无语的对他说的一句话“一顿操作猛如虎，伤害只有二百五”。归秋此时的心情他只想说“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啊!谁让这陨石硬的跟傻叉一样……”。几轮对陨石惨无人道的肆虐后陨石还是妥协的碎裂了，简单翻动一下碎石没啥发现，免不了对之前祈祷过的那些谁谁谁一顿抱怨；休息下喝口水接着一下一个，直到五块全给碎完，运气还可以在最大的陨石里发现一拳头大小的近透明的漂亮石头，石头里有黑色丝线密布，由石头中心向外爆炸式散开分布，有点看婴儿身上血管的感觉，透过洞内的灯光：“嗯，美丽非常”；感叹一句同时心里还叹息了下不够完整，下手没轻重；然后把黑丝石放入包里，同时在附近找了下黑丝石上碎下的更小的石头也一起收集包里；没错黑丝石是归秋对这种石头起的名，以之类似的还有红丝石，黄丝石，鱼鳞石，水晶果冻石，紫果冻石等等……；

        碎石搬上车看了一下洞内的情况，满意了一下今天的收获，最后一车回去吃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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