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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精神病人 (1 / 10)
“你叫什么名字?”
“李大狗。”
“还记得来这里多久了吗?”
“一年零二十一天。”
“这段时间过得开心吗?”
“不开心。”
“如果有人放把火把这里烧掉你会开心吗?”
“不会。”
“如果有人站在桥上,想要往江里面跳,他希望你把他推下去,你会选择帮他吗?”
“不会。”
“早上睡醒时,经常烦恼该先上厕所还是先刷牙吗?”
“不会。”
“吃西红柿炒蛋时,你会烦恼该先吃西红柿还是先吃蛋吗?”
“不会。”
“你叫了一碗牛肉面,老板却端来一盘鱼丸,你会吃下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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