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犹如梦中人 (3 / 4)
        “我母亲是谁啊？为什么我记不起来？”凝望着父亲，秋阳问道。

        秋静垂头默默无言，却是有晶莹的泪水滴答在地上溅起水花，提到这个话题看秋阳正常了老神医转身出门，让这一家三口慢慢聊。

        老神医走后，秋启给秋阳掖了耶被子道：“你母亲啊叫姜洋，最喜欢背着你在秋山溜达了，整个秋山差不多都被你俩逛完了，你母亲养的那条小蓝鲸你还记得吗？”

        秋阳摇头。

        “不记的也没关系，总之啊你们的母亲是这个世界上最温柔，最最最好的女人了，那年......”

        秋启开始聊起了妻子，秋阳兄妹静静的听着，聊起了从何认识到如何相爱，如何游历如何结为眷侣，昏黄的灯光照在人身上暖暖的。

        不知多久，忘却了时间，父女三人还在聊着，又开始聊怎么生的秋阳，聊到秋静的出生，他们母亲在秋山的那段快乐的时光，整个秋山都是她的身影，聊到深处秋启饮了茶却似饮了细绵的缥缈醉，味道淡却烈，后劲上涌，茶不醉人往事醉。

        有些人当时走了我们却哭不出来，时间久了每当回望他在的风景却泣不成声，他仿佛一直站在时间的长廊里不曾离去，往事似繁星光芒虽小却不能忽略，多少往事如烟如雾如梦，只得随风飘散握不住，迷了眼，晕了睫，醉了心。

        月上中空，整个秋山银装素裹，远处族人所居的村寨渐渐熄了灯火，虫鸣鸟叫，微拂的山风又来了，吹得作物沙沙作响，在夜深人静之际也不显得诡静，秋宫外菜圃旁边不远的水井，抽旱烟的老叟提桶静静的打着水，不远处的屋顶躺着带刀的老人在饮酒，偶尔调笑老叟两声。

        烈酒入喉如火在烧灼，秋刀微醺，叫了声痛快道：“你说你咋就这么喜欢种菜种地的，种了百来年了还没腻呢？”

        打完水，秋田提桶走向菜圃，边走边答：“腻啥腻，这就跟你喝酒一样，都成习惯了，一日不做便觉得心里空唠唠的。”

        “嘿，还真是，我这一天不喝酒就跟得了病一样，提不起精气神，酒这东西好啊，喝多了啥也不想了。”打了个酒隔，秋刀晃了晃酒壶，却似见底。

        不知哪吹来的树叶遮了眼，侧头秋刀用宽大的袖子抹开树叶，打眼一瞧，便远远看见五阳山老神医自秋宫大门而来，秋刀喊道：“哎，老田，你看华老头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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