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巫神的故事（一） (4 / 5)
        “到了这个地步，大清的命数，不长久了……我们家阿s，不要去参和啊呀！由他们去吧……”她神色暗淡道。

        她刚才究竟看到了什么，人们总说她是巫婆，其实只不过是在封建社会中人们对有奇灵异术的人的偏见与鄙弃罢了。

        她在那一瞬间，预言到了一个画面，在她脑海里定格了一秒钟，是的，让她感觉到无比害怕，因为这是以后关于阿s预言：那是一个坐在马背上举着剑透露着无比愤怒的表情的一个将军，后面跟着似乎百万大军，他们飘扬着的旗帜上用繁体字写着，“太平军……”

        阿s也是在这一次，第一次见到了灰烬，破败的衙门，燃烧的火焰，还有嘶声怒吼的人群，他仿佛有了全新的认识，仿佛看到了世界的另一面……

        大概八年过去了，一个乞丐一瘸一拐地朝着一个山上破坟走去，说是坟，不如说是一堆烂土上立着一块刻着歪歪斜斜的字的一块碑罢。

        他颤颤地走到边上，用手拨弄了一下零碎的长发，自言自语道：“吾也未剃发，伊来砍吾脑袋啊！”

        说罢突然眼神里又流出一丝悲哀，然后便充斥满全身，他双膝下跪，看着眼前的这块破碑。

        “娘，阿s回来了。”他只说了这一句话，并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一直看着，看着它。

        “娘，阿s走了。”他说走他就真的走了，真的就这么走了，头也不回地走了……

        他不知道该去哪里，仅仅是不停地走，遇到过路的，便帮人家干点杂活，然后就搭乘马车一起走；遇到和尚，就向他寻善，一同念经；遇到土匪，便和土匪结为兄弟，到山寨里去；他像是乱飞的虫子，到哪便是哪……

        后来他就到了一个地方，当地人说这里是：桂平，金田。

        后来，阿s撞见了两个人，其中一个是带着一点广东口音的男人，阿s边听他讲话，不过并不是很听得清楚，仅听到了一些话。

        “达开，世间没有什么不可能的，既然天下已然这样了，大清都已经烂到骨子里了，我们何不尝试一次？”

        “洪兄，说是这么说，但是……”

        “伊莫怕，现在吾召集的是被那些地主打压的农民，你可知，农民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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