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辰卷 第三十一章 轻纱云中舞 (2 / 10)
        转移话题了，天灵也只是笑笑，顺着她的话题往下接。

        “啊，很意外吗？”

        “很意外。”

        这倒是没有否认，因为现在天灵的躯体太真实了。

        还能感受到她身体的温柔，散发出来的幽香。

        心跳，温度，气息。

        一切都和正常人并无区别。

        “为什么不能告诉我他们的身份？”

        “当然，和我也没关系，也不是来找我的。”

        转过头来对着徐娇娘眨眨眼睛，天灵脸上的笑容从未变过。

        她的眼神依旧清明，语气中的自信也丝毫不减，不如说其中又平添了几分傲气。

        “就算我现在只是一缕残魂，但也不是他们能够招惹的！”

        徐娇娘倒是蹙起了眉，也不知她的自信从何而来。

        “是不能告诉我，还是不愿意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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