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拷问（2）
        （以下都是斯德罗尔和凉仟的对话，省略双引号了）

        ——好吧，说起来，这其实是一个很源远流长的故事。

        ——但是这点请不要透露给其他人，只能告诉你的唯一长官并且告诉他绝不能透露。

        ——相信我，否则，你只有后悔的份。

        ——其实，我们不算人类，可能吧，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我们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叫“瑞·尔”，不，翻译成好理解的语言，应该就是“能力者”，说实话，大概六十多年前，你们还没出生的时候，你们还不知道亡灵的可怕的时候，我们就出现了，“A-FA”，对，那个组织的名字就叫“A-FA”，我也不知道全称是什么，反正就这么来了，我们，被创造出来了，我们拥有和人类一样的外貌、意识，甚至拥有比人类强得多的自我修复能力，显然，这种实验是**的。

        ——于是，我们第一代瑞·尔几乎都去了，除了个别的几个。

        ——我就包括在其中，我们那批人被称为第一代，其后分别为第二代第三代……，总之，第一代是最惨的，我们大概一共就只有一百人不到，其中一半的人都没了，剩下的人还有被活捉的，其余的，逃出来的，只有十几个，我当时甚至以为只有我一个，于是起名“孤独者”。

        ——瑞·尔和普通人类的最大的区别就是拥有能力，什么是能力呢，那是一种很神奇的东西，譬如，有的人可以操纵火焰，也有的人可以感知万象，还有的可以制造地形，但是是有战力的区分的，不是所有的能力都没有副作用的，有的能力甚至可能会反噬。

        ——但是我发现了一个更神奇的现象，但在这之前你得知道，能力这种东西是命中注定的，还没有能改变的方式，于是，我发现，能力者与普通人类繁衍后代，能力一定会淡化，甚至消失，但能力者和能力者繁衍，能力会一代比一代强，就像纯种和纯种的关系，后代的血统会越来越纯。

        ——所以我认为，只要有一定的能力者和人类，我就能创建出一个属于我的王国和军团。

        ——所以我就来到了这里，恰好的，我发现这里有个能力者最后的团队，于是，我们决定，为以后留下一层防线，正好这里也偏远，亡灵战争爆发后，我们就移到了地下城居住。

        ——所以，这就是你看到的了，我们认为，亡灵的主要战力，就是数量和古老的亡灵魔法，对付这些并不需要所谓的枪械，于是，就如此了。

        ——可我还有问题，为什么连这么小的孩子都要使用武器？而且还是女孩子？（指着一旁发呆的赫雅）

        ——啊？什么？你说他是小孩子？好吧我不得不说，你还是不够了解能力者，想必你的预习工作不怎么样，能力在能力者身上有作用的，譬如常见的，头发变色，体型的变化，等等，而赫雅的能力，就是“虚拟人格”，可以让自己变成一个虚拟的幻想，神识呢则可以离开本体另取它身，不过取的身体必须得是无神之物，接你来的人，不，不算人，最多算一稻草人，就是她能力的体现，而其副作用，就是身形的娇小。

        ——所以，你的能力，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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