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6 / 8)
        戚眠平静回答：“我比较关心价格。”

        浩哥没想到她这么直接，犹豫一下：“具体要看拍摄情况，你是兼职，一般按次数算，价钱上可能稍微低一点，不过当然会比这次拍的软宣700高，我们杂志社能给你提供的平台也不小。”

        这个价格其实算不上有竞争力，浩哥再开口：“如果你不满意就说个价，我再帮你谈。”

        “可以签，但有条件。”戚眠毫不意外他的游说，上一世他们也希望签她做专属模特，但她来拍摄只是因为李青的哀求，并无心思在这上面，也就直接拒绝。

        浩哥问：“什么条件？”

        “提前预付部分工资，现金或转账。”戚眠拿出手机，“至少一万，我可以跟你们一次签一年。”

        半个小时后，戚眠和李青走出大楼，嘈杂的人声和烟火气息扑面而来，戚眠看一眼时间，已经是下午两点。

        戚眠走进一家小宾馆，招手让李青过来。

        李青面色憔悴的跟进，戚眠敲敲前台：“要一间单人房，**和钱包拿来。”

        李青不知道她想干什么，怯懦地拿出钱包递过去。

        戚眠用她的钱和**开好房间，两人一同往里走，刷开房间门，微霉的气味涌出来，墙角还有剥落的墙灰。

        李青强撑着气势：“来这里干什么？我、我警告你，虽然我是下了**，但没有造成严重后果，就算你报警警察也不会受理。”

        “如果你真的不怕，还会跟我来这？”戚眠勾着保温杯，“还想不想保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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