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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瞧我这记性，”夫人接着道：“是他俩出手，才把他制住的，可那人什么也不肯说，这会可能还在审问吧。”

        “娘，那人究竟是干什么的？”

        “谁知道，看你爹能不能审出什么来，唉，折腾了一夜，真是的。”夫人疲倦地打了个呵欠，用手捶了捶腰，又道：“方儿，你还是去睡吧，谁知道你爹什么时候才能回来，看看天都快亮了。”

        华志方也的确有些困意，但还想等他爹回来问问情况，就说：“娘，我已歇了一会，还是您去睡吧，我在这里再等一会。”

        夫人又叹口气道：“跟你爹出来，熬夜是经常的事，现在已经习惯啦，冬梅，你来一下。”

        冬梅闻声从房里出来，睡眼惺惺地道：“夫人，奴婢熬不住打了个盹，不知夫人有何吩咐？”

        夫人体贴地说：“是该睡啦，你们年青人贪睡，哪象我们这般年纪的人。公子起来了，你去弄些点心来吧。”

        “娘，我不饿。”华志方道。

        “去吧，等你知道饿就好了。”

        冬梅应声刚要走，夫人又问道：“冬梅，小姐睡下了没有？”

        冬梅停住步子，道：“小姐起先要出去，被夫人拦住不让，就回房去了。”

        “你去看看，睡了就不要吵醒她，如果没睡就叫她出来一起坐坐，反正天也快亮了，我还有些事要跟她唠叨唠叨。”夫人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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