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告别上海 (1 / 5)
        临行前，柳清波把母亲接到了上海。跟着母亲一起来的，还有七、八岁大小的外甥女，聪明伶俐。

        她们住在“平房”招待所里。正是这一次，外甥女学会了拨电话。

        聂珠芳也来了，她和清波一起，到火车站接她们。

        还是那辆绿色吉普车，只要是直系亲属来部队，都可以用。这是独立排的规定。

        聂珠芳很是配合，该说的，一句不少；不该说的，一句不多。多数的时候，她站在清波侧后，只笑不说，一切都是清波在张罗。

        这一次，除了接站，她们没有再见面。与其说聂珠芳非常客气，不如说聂朱芳给足了面子。

        怎么看，柳清波都是个孝子。第一次上学前，请了父亲，如今请了母亲。他要陪着母亲看上海。

        到外滩拍照是少不了的。

        照片上，柳清波站在母亲身后、显得异常清瘦。长长的头发被江风卷起，凭添了几分文人的气质。

        送回母亲的当晚，柳清波辗转反侧，彻夜难眠。第二天，他就要出发了，前往西安。转眼，来到上海已五年了。时间不算太长，但感情已是深厚。几日来，前来祝贺的战友纷至踏来，有的送来了影集，有的送来了密码箱。柳清波一一表示了感谢。

        临行前，他把自己的物品整理了一下。在一个大木箱内，装满了书信，上了锁。

        大约十二点的时候，他站在二楼的通道上，向院内望了望。

        返回室内时，他躺在军床上，打开了台灯。

        随手，他拿了一本杂志，封面人物是一位打工妹的扮演者：何慧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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