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再约海上 (4 / 5)
        聂珠芳双手合实，猛然转过身去。

        这一转，记不得时间长短，仿佛空气也在疑固。柳清波从身后看到，她的上身有轻微的抽动。

        于是，清波的手轻轻地拍了下她的肩膀。尔后，又拍了几下，都是轻轻的。

        许久，许久，柳清波没有说话。

        慢慢的，聂珠芳转过脸来，把《芳草》压在胸前，喃喃细语：“谢谢你，以前我以为你是个粗心的人”

        “怎么会呢”。不管环境多么艰苦，清波的内心永远都有一块温柔地。

        军装裹不住诗韵，轰隆盖不了知音。天生，他就是这样一个人。

        聂珠芳没有想到的是，其实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他有过无数次的心动——他是她的传奇，她就是他的原动力。

        “我们走走吧”，这是清波的邀请。

        “好的”，这是珠芳的回应。

        他们乘上了一路公交，坐到了终点站；他们又乘上了另一路公交车，还是坐到了终点站。他们可能到了一个叫七宝的地方，又好像到了一个叫祁连山路的地方。那儿都是郊区，还有广阔的农田……只要人少，他们愿意走过去。

        那一天，他们是坐着末班公交回来的。也许还有夜宵线。

        整整一个晚上，他们不舍的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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