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其血玄黄 (2 / 4)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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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其血玄黄 (2 / 4)
        杨行密说道:“亏你还记得!一条养了多年的狗,总是养不熟,倒过头来还要咬主人,你认为该如何处置?”王总管听了此言,知自己再无生还可能,如烂泥一般瘫坐在殿上。

        杨行密走回大殿之上,转身坐下,略有不舍地看着崔琰,说道:“来人啊,将这一干叛贼押出去斩了。”田馥和王总管等一干人等皆放声高叫求饶,叫声凄惨,扰地殿下众臣子心神不宁,崔琰却依然双目紧闭,任由将士将自己五花大绑,押了出去。

        “这田馥等人已经清算完毕,但朱延寿反叛一案只怕有些人心中依然忐忑不安。”杨行密睨视殿下众位臣子,见其皆不敢与自己直视,都默默地低着头,战战兢兢。

        杨行密接着说道:“昨日,剿灭朱延寿叛贼,抄了金谷园,缴获金银四万万两,同时发现了三个箱子,上面写着‘百官行述’。来人啊,将箱子抬上来。”六名侍卫前前后后抬着三个贴着封条的箱子,进到大殿之上。

        杨行密说道:“这百官行述整整三大箱,听说是朱延寿生前所著,里面详细记录了与之交往的官员一言一行,受贿金额,可谓是五脏俱全,大小官员另类传记。朱延寿妄图通过此物,控制百官,其心可诛!缴获此物,一直存放于宫中,孤并未翻看,众位请看这封条还完好无损。今日,抬上殿来,不如众位与我一同看看,如何?”大臣们一听此言,皆吓地跪拜在地,求饶道:“吴王饶命!”

        杨行密楞了一下,一改严肃的表情,面露狡黠,戏谑道:“众爱卿何至如此?”众臣面露惧色,汗水不断渗出,沾湿了衣衫。杨行密见好就收,说道:“三年来,孤一直以失明示人,手中大权旁落至朱延寿手中。当时形势,朝中只知有个朱延寿,却不知有孤,也是孤执意放纵所致。众爱卿趋利避害,投靠朱延寿,乃属于人之常情。今朱延寿大恶已除,田馥、王总管等人皆已伏法。这些受形势所迫,与朱延寿结交之人,虽法无可恕,但情有可原,一律不予追究。来人啊,将这三箱百官行述都拖出烧了,任何人不得翻看!”杨行密此言一出,众官员皆如释重负,纷纷擦拭掉头上的汗水。

        杨行密说道:“罚已罚过,该赏了。安仁义上前听封。”安仁义听召,箭步走出人群,跪拜在杨行密面前。杨行密宣布道:“昨日,朱延寿联合田馥骑兵反叛,安将军从朱延武、朱延亮二人手中夺回城西大寨军权,在铜山击败叛军,大获全胜,保的我吴国君臣平安,严泰、花未晞二人誓死护驾,护得孤周全,其忠心可嘉,日月可鉴,现特封安仁义为兵马大元帅,统领吴国兵马,掌管城南、城东、城西三处大营,封严泰、花未晞进殿做官,官拜少卿。”安仁义跪拜道:“谢吴王!”

        杨行密起身走下台阶,来到安仁义面前,搀扶起安仁义道:“安将军请起。孤今日能有幸坐在这大雄宝殿之上,亏得安将军。”安仁义拱手道:“吴王谬赞!吴王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之外,一早算得朱延寿必反,这才有得臣建功立业的机会。”杨行密“哈哈”大笑两声,说道:“安将军志勇双全、忠心不二,孤将身家托负你手,望爱卿不负吾望。”“臣一定谨遵教诲。”安仁义说道。杨行密听了安仁义回答,甚是满意,从袖口中掏出一张白绢,交到安仁义手中,说道:“今日朝堂之上,严泰和花未晞二人并未前来。这花未晞武功高强,严泰机智聪慧,安将军将孤旨意带到,定要留下此二人,如二人不肯留下,安将军要遵照孤白绢旨意行事。”“遵命!”

        杨行密交代完事宜,回到金色龙椅坐下。身旁太监用那尖刺略带女声的嗓子喊道:“有本启奏,无事退朝。”退朝后,安仁义来到迎客楼,只见楼内坐着寥寥数人,这寥寥数人正议论着昨日发生之事,一人说道:“你们听说了吗?昨天朱延寿造反,被剿灭了。”另一人嘲笑道:“这事还用你说,满扬州城的人都知道了。”

        “那你说说大家不知道的事。”

        “这有何难?我今天就说个你们没听过的。你们可知道当今吴王后是何人?”

        “朱延寿的妹妹朱氏,朱延寿叛乱,这朱氏自杀了,这全扬州城都知道,算不得稀奇。”

        “你们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这朱氏自杀,原因之一是朱延寿叛乱,其二还有个更为主要的原因。”

        “别卖关子了,赶紧说。”“别急,听我细细说。这朱氏本是个水性杨花的女子,未嫁给杨行密之前,已与邻家男子眉来眼去,失去处子之身。嫁到宫中后,杨行密不与其亲近,她日日独守空房,忍受不了寂寞,恰巧这事碰到守卫嫪越。这嫪越生的貌比潘安,乃是绝色美男子。朱氏一眼看中,便时常召其入宫,一来二去,二人就勾搭成奸。”

        “还有这等事?如此私密的宫闱秘闻,你怎么会知道?”

        “我有个兄弟在宫中当差,听他回来说的。我事情还没说话,后面事情还更让人大跌眼镜,别插嘴。杨行密被箭射中,便一直装瞎。朱氏以为杨行密目不能视物,便更加肆无忌惮,经常在深夜时,将嫪越约至后宫之中,行苟且之事。一日深夜,朱氏直接趁杨行密睡熟,将嫪越约到寝宫,杨行密睡在龙榻上,朱氏却和嫪越在房角的桌子上享乐。两人正舒服之时,杨行密突然醒了,话说杨行密也真够能忍的,见了朱氏偷人,竟不动声色,只是假装口渴,要了一杯茶水,喝完又睡了,嫪越慌慌张张如同一只落水狗一般,从窗户钻出去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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