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叹息之壁 (2 / 3)
        很快的托克教区就为圣奥利亚输送了大量的“新血”，莱因与叶也随之而去。

        他们被集中到圣奥利亚郊区简陋的棚户区，这些用木头石块搭起来的低矮房子漏风严重，一到晚上寒风刺骨它们根本不能用来休息，而这些房子原本的主人们早已逃命去了，这些常年处于圣奥利亚底层的劳工将自己的青春全部为上层社会的奢华享受而劳作，却连个像样的房子都没得住，可尽管如此叶还是和大多数孩子一样兴奋。

        “莱因看星星！”叶指着天空，今天的夜晚比往日冷多了，他们睡不着互相背靠着数着天空的满天星斗。

        ……

        几日之后他们被皇宫禁军押着一批批送往富丽堂皇的教皇宫，头一次来到圣奥利亚的孩子们用一副吃惊的面孔注视着这座古朴宏大的城市，在他们脚下很可能曾路过一位绘画天才或是雕塑大家，在圣奥利亚这并不是没有可能的。

        一群鸽子飞累了停在广场中心那座喷泉上，几座不知道存在了多久的教堂偶尔传来几声悠远的钟声，嗡嗡的声音惊起了鸽群飞过莱因的头顶。天边早已聚集的阴云渐渐笼罩在他们的上方，平日里热闹的广场街道居然一个人影都看不到，艺术家们不再来到曾给予他们灵感的圣地，象征着爱与和平的白鸽无人喂食，扁平凹陷的肚子让它们无力的落到地上发出让人心烦意乱的“咕咕”声……

        “莱因快看，鸽子！”叶欣喜的拍拍身后面色平淡的莱因，对环境天气的敏锐性让莱因心中隐隐不安，这种难言的心境让莱因并不如周遭那些初见世面的孩子那么兴奋。也许多年前的逃亡让他心有余悸……

        “走快点！”禁军教长对这些年龄不一的小孩所表现出的幼稚不甚耐烦，他才不会管小毛孩走不走得动，在其心底这些孩子能对颓势的战局有多大的作用？此时他更想去赌场快活快活，或者享受一把温软如玉的安抚。

        教法更多的时候只是对平民的约束，当初圣庭的缔造者与彼方世界各个末代帝国的皇帝们在圣奥利亚签署了圣庭与诸帝国精神公约法后实际控制了这些大势已去的帝国，皇族只是形式上的统治者没有什么实际权力，连新皇的皇位都得由教廷驻扎在各个教区的红衣大主教授予，完事还要亲自去圣奥利亚隔着金帘子参拜教皇！

        这些皇室至此退出彼方世界的历史舞台，虽然依旧不愁吃穿却再也无权干政，王公贵族酒饱饭足之余干脆开设各个赌场或者提供一些特殊的服务来赚取财富。

        ……

        皇宫禁院把守森严，每一道关隘都是几十丈高的厚重大门，上面镶入金银相间的花纹来装饰，金黄透亮的地板倒映出来人的身躯。

        每座大门前都坐落着两尊雕像，从它们细致复杂的纹理可以看出每一尊都是由当时最具盛名的大家的心血凝结之作。

        近百丈高的屋顶由数千根白色金属质的柱子支撑，宽阔的视野更显出过往来人的渺小无垠，墙壁上遍布的绘画也再次为皇宫提升了神圣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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