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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定一生不会忘记 (1 / 2)
        我刚到徐州煤矿参加工作不久,就给高中时的蔡伟芝、王界龙两位老师和曹森林、于正林、梁有俊等十几位同学写了信,把我参加工作的情况告诉他们。我不仅字写得不好,文理写得也不好,更大的毛病是,错别字连篇。我给蔡老师寄去的信,尽然在信封上,把名字中间的一个“伟”字写错了,蔡老师在给我的回信中,专门把这个字给我纠正过来。

        后来,由于工作紧张的原因,我几乎不跟老师和同学们写信了。但是,在我通信的十几位同学当中,还有一位女同学,她的名字叫周桂英。我跟她保持通信的时间,长达3年多。

        我们虽然信来信往,信中的内容只谈一些工作情况、矿上发生的事情、生活中的琐事。没有甜言蜜语,更没有山盟海誓,甚至,连一个谈情说爱的字都没有。

        说起来也挺奇怪的,每当我给她发出一封信后,明知道需要一个星期的时间,才能收到回信,可是,我却天天盼望得到她的回信。恨不得上午刚把信投到邮箱,下午就能收到回信。

        有一次,我写信把我攒下的一点钱和几十斤粮票,被盗的事情告诉她,她来信说要设法搞一些粮票给我寄过来。我连忙回信叫她不要寄,并告诉她,我每个月至少有51斤粮票,供自己吃饭,宽宽有余。

        我第一次探亲假回家时,专门到叶甸公社的供销社(商店)去看她。她干百货柜台的营业员。我们就分别站在柜台的里、外,简单地聊了一会儿。在我临走时,她送了一条价值0.8元的皮革腰带给我。

        我第二次探亲假时,她转到了于垛公社的供销社工作,仍干营业员。我到在徐州煤矿一起工作的朋友家去玩时,顺便去看了她。

        其实,我到朋友家去玩,只是个借口,真正目的是去看她的。那天见面时,我们两个人也是分别站在柜台的里、外,简单地聊了一会儿。因为到了中午,她要去给我买饭时,朋友来把我喊到家里去吃饭了。

        我第三次探亲假时,到了她家。晚上,我们一起到庄子后面的河堤上,在皎洁的月光下,从东向西,又从西向东走了一个来回。我们一边走路,一边聊天。聊的都是琐事和向往。我说我一定能在花庄(我家所在的庄子)盖3间大瓦房。她说要盖房子就盖在叶甸庄,我们没有为此事争执。整个晚上的聊天中,我们仍然没有谈情说爱,没有甜言蜜语,没有山盟海誓。之间,我曾有过冲动,要求跟她肢体接触一下,被她拒绝了。才9点多钟,她怕别人看见我们这么晚走在河堤上,会说闲话,就提出回家了。

        我在她们家院子门口厢房的一个小房间里,睡了一夜。第二天早上,她泡了一大碗炒米,送到我住的小房间来,算是给我的早饭。我吃完早饭,跟她约好日子,我们一起到泰州去玩一天。

        我每次探亲假回家,不管是走亲,还是访友,到了谁家,早饭都有鸡蛋茶。如果另有炒米茶,炒米也是用爆米花机加工的。她家的炒米,是用砂子掺和在糯米中,放在大铁锅里炒出来的。这种炒米彭涨得小,吃起来香。她用这种炒米泡给我当早饭吃,算得上高级招待了。可是,我却不习惯吃这种泡炒米。因为这种炒米炒熟后,虽然经过筛子,把砂子筛掉,而炒米中的砂子,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被筛得干净的。这种炒米泡了吃,对吃饭喜欢狼吞虎咽的人而言,当然吃不出砂子。我是一个吃饭慢嚼细咽的人,每吃一口炒米,都能嚼到砂子,所以,我吃掉这一大碗炒米,确实费劲了。

        几天后的上午11点30分,我在“神童关”轮船码头坐上了从兴化开往泰州的轮船,2个小时后,到达了泰州。我在泰州的下坝轮船码头附近,不停地徘徊,焦急地等待着从边城开往泰州的轮船,这条轮船是经过叶甸庄,并停靠码头的。她到泰州只能坐这一条船。

        不知怎么搞的,今天的时间跑得特别慢,老是跑不到那条船到泰州码头的时间。让人焦虑,让人难熬。终于,听到远处传来一声汽笛的长鸣,我激动地沿着河道,向前迎去。

        我一直走到距轮船码头约3里路的一座桥(位于洋桥西),跑到桥上向北看。我高兴地看到一条客轮开过来了。当客轮从桥下开过后,因为客轮上没有明显的标志牌,我不知道是从哪里开过来的船。只好从桥上下来,沿着原路尾随客轮走到轮船码头。

        我站在出口附近等待,当第一个从轮船上下来的人,走出出口时,我便拽住人家,问他这条船是从哪里来的。得知这条船是从江都吴堡过来的,我好失望。

        相同的情形,我迎来了第二条船,目送完从第二条船上,上岸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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