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改变
        汉萨德向维兰德发出视频通话的申请，不过五秒，维兰德接受了申请。

        “汉萨德？”维兰德疑惑地说，他似乎还有些惊讶，“我还以为你早就出发了，真是的，难不成又出了什么差错？”

        “我正准备出发。”汉萨德说。

        “嚯，没想到你会跟我玩道别这一出。”维兰德嗤笑一下，又马上严肃起来，“不过，我是清楚你们这些被强行贯彻理念的军人，更何况是维也克战争的大英雄，比起感性的普通人的连贯思维，训练和理性才能让你稍稍舒缓战争对心理造成的阴影。我们的关系一直不温不热，也不怎么互相联系，但考虑到合作的义务，我们都只会在迫不得已时才主动联系对方。说吧，你为什么有求于我。”

        “我想知道两个世纪前皮亚乔号的真实任务。”汉萨德认真地说，“皮亚乔号原本失踪的坐标范围距离这里有多少光年，你我皆知，两百年前连天家都没观测到维亚星系，而皮亚乔号却出现在了这里。正如你对我的描述，普通人得知这件事只会是震惊，而我则是警惕。”

        “好奇心，害死猫。”维兰德说，“但是，你不久后就能亲临现场，自然会得知真相，我预先告诉你也无妨。很快，历史将翻开新的一面。”说这话时，维兰德若有所思。

        “汉萨德，你认为政府策划这次行动的目的是什么？”

        事实上，汉萨德从未停止对这个问题的考虑。上级要求不断地派遣探索飞船进入班尼斯特星域，实行地毯式探索，给出的却是维兰德那般的敷衍回答。

        “少卖关子吧。”汉萨德说，“你从没就告诉过我。”

        “那是因为我被震惊到了。”维兰德说，“你敢相信这世上还有除人类以外的高智慧生物吗？那是某种未被人类发现过的外星智慧生物，他们所建立的文明比人类文明更高级，他们来过地球，可不知为何他们的文明灭亡了，我听到高层这样的解释时完全是一头雾水。”

        汉萨德沉默了，没有说话。

        “信不信由你，汉萨德，但我认为这件事的可信度非常高，那么多超前的高科技技术怎么可能同时出现在两个世纪前，还全都出自联合资源公司。如今最厉害的科学家们都怀疑前人是怎么从无到有发现那些物理理论的。”

        汉萨德听得云里雾里，甚至有些警惕起来。如果维兰德的话是对的，那么很多东西都将被改变。“但愿我能早点抵达。”汉萨德装出从容的样子，“也但愿你说的都是正确的。”说完，汉萨德断开了与维兰德的连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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