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坦诚
        “泡夜店咯，大好时光要好好享受，不然到以后想玩都来不及了。”孙哲楠不屑的说着。

        “你昨晚上都和谁在一起？”吴斌继续道。

        “哎呦，那可多了少说也有十几个人呢，我哪能都记住啊，来来往往的。”孙哲楠回答道。

        “把你记住的几个说出来。”吴斌道。

        “我想想啊，老四，徐高，康超，还有几个姑娘。”孙哲楠随口说着几个人的名字。

        吴斌继续问道：“女的名字也说一下。”问到这的时候小郭在旁记录也是抬头看了吴斌一眼，然后略有所思的继续记录着。

        “女的啊，我都不知道他们叫什么，你等等啊我看看手机微信。”说着孙哲楠拿出手机翻看了几眼继续道：“有这个大当当，小瑶瑶，璐璐，Ann，julie，能记住的就是这几个了。”

        吴斌盯着孙哲楠很明显孙哲楠没有说出吴斌想要的那个名字，而这几个人的名字中也不可能是孙晓，就这样静静的盯了几秒钟后，孙哲楠开口了：“领导，不要这样看我，我真记不得了，喝了那么多酒临时过来的也就说几句话而已，那些我肯定记不得了。”

        吴斌知道孙哲楠这是在可以隐瞒孙晓昨天的出现，因为就他昨天所见，孙晓显然是和那群人有一些格格不入，但是她就坐在这个人旁边，他不可能不记得孙晓，他在说谎！但是即使他说谎了，这些问题也和案情没有太大关联，所以吴斌也不在追问什么。接下来的事情依然由小郭去常规的询问。

        送走了孙哲楠，吴斌把小郭叫了过来，安排他再去调取一下证物，也就是头发，这次穿越回来把之前做了一半的事情都忘掉了，而小郭也是机灵的很，听吴斌这么一说想起了自己之前的玩笑，便想到发色有可能是两个人的，毕竟没有结果之前不能放掉任何一个细节，随后便去着手办理此事。

        时间就这样一天天流逝着，吴斌对这几个人的了解也是越来越明了，但是他自己知道时间并不多了，如果他是因为那个闹钟来穿越回来的，每次转动那么都会比上次晚一天，那么自己已经转动了三次了，这意味着，下一次转动回到的日期会是在24日，而他出事的日期是31日，这样吴斌很是尴尬，这个东西有可能不是无限用的，他急需找到一个突破口，因为这几个人当中的利益纠葛实在太多了，基本上没有几个说实话的，而吴斌更希望的是自己能回到正常的生活时间当中。吴斌看着线索中的这几个人，目光落在了孙晓的照片之上，看来只能从这个自己很熟悉的人身上找到突破了。

        破除了穿越方式的吴斌现在醒来已经不太关注日期了，然而，确实也如他所料，时间犹如被他控制了一般的听话。这天，吴斌并没有接孙晓来警局，只是自己独自前来，孙晓自行来了。既然要突破，就得把之前的观点全都推翻，重新审视每个人。

        然而，吴斌心中想着要把孙晓当一个陌生人来询问，但他不能让每一个人都把她当陌生人，孙晓一到警局，大家的问候，使得吴斌也无能为力，那种自然的亲近感，真的无法阻止的涌上。依然是小郭，和吴斌进入了审讯室。

        “晓晓你不用怕哈，你和这起案件有牵连，所以来问你几个问题。”小郭安慰的说着。话音还没有落，孙晓那边乖巧的刚点了点头，只听吴斌开口了。

        “你昨天凌晨去哪了？”

        “啊？”孙晓下意识的啊了一声，然后看着吴斌，再到默默的低下了头，整个过程也就不到一分钟，孙晓心中明白，昨天夜店闹事的那个可能就是吴斌，这个自己再熟悉不过的叔叔。而孙晓的这一低头让吴斌心中更加难受，他多么希望孙晓可以盯着自己，然后很坦然的说在家啊，可惜没有。这几分钟的暂停让空气很是凝重，不明所以的小郭先是一脸懵逼的看着吴斌，之后又看到孙晓低下了头似乎明白了什么。

        小郭心中有一丝明白，这个很像是父亲问女儿一样的问题，“你晚上没回家去哪了？”就是这么简单的一个问题，但是，但是小郭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是这个空间不对，这里是审讯室啊，不会问出这么家庭的问题，还有就是，口气不对，家长问子女口气是严厉的，可现在吴斌问的口气，这是审讯，审讯的口气。小郭立马反应过来昨天吴斌晚上出去，自己去查案。难道孙晓？小郭不敢再往下想，也和这暂停的空气一起凝固着，等待二人再取消暂停。

        终究还是吴斌心软了，看着眼前的孩子，如同自己的女儿一般的孩子，无法再一视同仁。吴斌开口道：“你有没有染上毒瘾？”这句话一出，小郭直接又蒙了，小郭现在都觉得自己应该去回避一下，这怎么有一种明星爆料的感觉。

        听到这么询问，孙晓急忙摇头回到：“没有，我不敢碰。”仅仅六个字，但是后面的声音越来越小，小到她自己都听不到了。这下子孙晓更加肯定晚上是被吴斌看到了，没有什么可以隐瞒的了。

        吴斌继续说道：“那么说说吧。”小郭现在真的觉得自己是多余的那个，这该怎么记录呢，小郭内心简直不要太僵硬，现在大气都不敢喘，想起一开始对孙晓说的那句话，小郭恨不得倒放剪辑掉。

        “额，我们。。。”孙晓不知道该怎么说，确切的，她不知道该说什么，这也什么也没问啊，说说晚上？晚上他们吸毒我在那嗑瓜子，吴斌明显知道的呀。

        就在孙晓咿咿呀呀的时候吴斌又说道：“不知道从哪说啊，那就说说你们怎么认识，你们的圈子都是什么人，昨天都有些谁。”

        “他经常带我去哪里，但是我从来没碰过，他们也不强求。”孙晓刚说了一句就慌忙解释道，并且看着吴斌，吴斌默不作声，孙晓继续说道：“昨天是他们一个朋友想问问方雨欣的事，因为他们知道他和那个女的有点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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