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审问 (1 / 3)
        上午，外头风颇有些大，在高楼间穿梭盘旋。

        我住在十四楼，自然视野颇好。

        父母今日把生活费打到卡上，我手头终于宽裕了些。

        我的左眼总会时不时的发痛，若是没有些烟酒，还是真的熬不过去。

        走在街上路人见着我的眼光还是颇为奇怪，毕竟一白一黑的两只眼。

        我走在街上，天上忽地掉下来一只绿尾红头鹊，我这人还是有几分迷信的，毕竟幼时家里的老人常告诉我些神鬼之道，虽然说有时自相矛盾，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我的祖父曾与我讲过这样一个故事。

        祖父当年是乡村医生。那时刚建国，道路也都不甚通畅。祖父那儿也是山区，谈不上多偏远，但重山绕峦。

        一次夜间急诊，我的祖父同一个我唤作“幺公”的长辈踏山路去病人家中。

        返程时，已是半夜三更。他们拿着手电筒走在山路上，山路颇为曲折。

        祖父说，他半路上听见类似。矿泉水瓶敲击物体发出的砰砰声。

        那时候矿泉水是稀奇玩意，祖父他们作医生，去镇上也很少见到，更别提山区。

        他们看见山路旁一个小孩儿正背对他们，蹲在一旁，似乎在做着些什么。

        祖父和幺公摒气快速走过，谁也没敢多看两眼。

        走了差不多半里，祖父才大喘一口气，小声问幺公，“你看见没？”

        幺公点点头，刹地，冷汗从他俩的背部冒出。

        我不知道祖父在讲这故事时，添加了多少艺术手法，但我能确定这件事大致还是真实的。毕竟我的祖父从医多年，无论是做事还是为人说话，一向严谨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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