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龙在渊 第三十三章 孤狼 (5 / 5)
        拓跋楚辞的话引得众人大笑，有人不由摇摇头，因为这样的人岂非是太过愚蠢了。这算什么？施舍善意？同情？

        “‘对于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最大的残忍’，想来这句话你不会没听过吧。”拓跋楚辞摇头叹息道。

        李宁然摇摇头，没有接话。

        他虽杀人，却也不杀毫无仇恨以及毫无报酬的人，这是年幼时某个人教给他的道理。当然那人还告诉他一个道理，要杀他的人最好让他永远也没有机会可以杀他。

        叶寒自来到满庭芳便没再开口，一直很安静，安静地看着这个让自己叔父暴躁不安的人，看着这个杀死了自己那个不成器的堂弟的人。

        他平淡无奇地道，“你这般人真该死在那边境之上，看看那蛮子踏过的土地，看看他们犯下的罪行，你同情他？愚不可及！”

        叶寒的语气很是平淡，脸上的表情也是，仿佛这不是他所说的一般，他玩弄着手指甲，抬头对李宁然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仿佛方才那话不是他所说的一般。

        李宁然凝视着叶寒，忽有一种凝视毒蛇的感觉，这种感觉让他很不好。

        叶寒依旧是微笑着，宛如永远不会生气一般，只是他的笑容毫无情感，仿佛只是生活需要一般。

        这算得上大事？

        不算吗？

        算吗？

        对于一个奴隶给予一丝尊重错了？

        李宁然不觉得有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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