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心1 (3 / 6)
        就好像死亡，叶无第一次看到有拾荒者死了，她就明白了。

        养父解释了很多死亡后的状态来解释它，但在叶无眼里，再也不会动了，开始腐烂了，那就是死亡。

        电梯停下了，领着叶无走过长长的走廊，一直到底。

        推开那扇门牌是老板的门，里面坐着一个女人。

        他退了出去，只把叶无留在这，他怕待久了多看一眼就被处理掉，即使他是心腹里的一员。

        “你是他的女儿？”

        女人掐灭指尖的细烟，淡淡开口道。

        “是的。”

        “那你母亲是谁。”

        “不知道，我只是他的养女。”

        叶无照着养父生前的交代回答，因为他知道她肯定会问这些，回答稍微有些不对，那叶无也就死了。

        “十五年了，他就死也不肯吗……”

        “你叫什么。”

        “叶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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