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审讯 (4 / 6)
        “别搞这些**，赶紧开始！”

        “好的局长。”

        一名探员将凶手的档案递给唐义龙：“他是前不久刚被抓进来的抢劫犯，是个惯犯，一堆案底。”

        唐义龙打开档案夹，大致翻阅后又合上。他抬起头，右手指了指探照灯，“把探照灯关上吧。”

        咔嗒——探照灯被一名探员关闭，室内照明只剩房顶的电灯。

        唐义龙没有急着开口，表情严肃地观察着凶手。这个被五花大绑的青年男子，脸上流淌着汗水，领口也被浸湿，显然是探照灯强光照射所致。棕黄色的消瘦面庞上，几道已经结疤隆起的旧伤痕尤其明显。

        男子原本垂着头，探照灯一关闭，他抬起头，视线正撞上唐义龙的目光。他紧张的赶忙又低下头，连续深呼吸，缓解情绪。

        “那……我们开始？”唐义龙看向站在身后的陆彦和丁雯。陆彦点点头，示意可以开始审讯。唐义龙又看了看探员们，此时四人并排站在凶手正对面的墙边，探照灯的下方。

        “赵……福……顺？对，赵福顺。我有点好奇。你脸上这些旧伤是怎么弄的？”

        “抢、抢劫嘛，难免看走眼、选错对象。这、这就是代价。”赵福顺依然低着头，声音微微颤抖。

        “侦察队的三个人是你杀的吗？”

        病房里安静下来，只能听到赵福顺急促的呼吸声。大约过了五秒钟，赵福顺抬起头，先看向唐义龙，再看向陆彦和丁雯，最后看向李衷一行。当他再次看向唐义龙时，脸部肌肉抽动，挤出一个扭曲的微笑。

        “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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