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泉水 (1 / 8)
        从一开始，两人刚见到那几叠纸堆的时候，两人就已经见鬼了。

        陈无念说的不错，那就是一个鬼，一个不一样的鬼。

        而林木看见了纸堆，是因为他进入了类似幻境的梦境中，也就是鬼为他营造的精神世界。

        而那一瞬间，陈无念眼中的鬼，变成了那几堆纸。

        此刻，鬼已经不在了，却也因为试卷的缘故，鬼也一直在，只不过那时他的意识和林木一同在鬼制造的世界当中。

        但是，陈无念的世界却更像是梦境，因为他所见到的，所感受到的，都是鬼真实存在而产生的。

        陈无念一直都在真实世界，两人从一开始就被分隔开了，无法对话。

        陈无念所见的月色越来越昏暗，鬼打墙，试卷人，都是真实世界因为鬼的怨念而产生的。

        喉咙，口腔，没有疼痛感，也是因为鬼的作祟。

        纸堆消失是因为鬼的意思从林木所在的那个营造的世界里回来了，并操控了纸堆。

        陈无念一直都在真实世界中，会变化的世界提示了他，而后来的风也告诉了他。

        风吹过之后，陈无念可以听到自己的脚步声，鼓掌声。

        灰尘也是常年无人光顾，所以积累下来的，这也是真实的。

        唯有那个声音，和一直站在他身边的纸人，是虚的，所以陈无念一推，便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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