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不对称的双手 (2 / 4)
        女孩左右晃动了一下脑袋，脖子发出了嘎吱声，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准备干架。

        再一次，张真央将女孩的十根手指尽收眼底，他仔细地比对了左右手手指的长度，尽管本身只是抱着无心看看的态度，但突然一种巨大的震惊袭击了他的判断：

        这个女孩的右手手指，平均比左手长一厘米。

        也许是这份惊讶已经体现在了张真央的表情上，面对有意无意核对自己判断的网管，女孩也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你怎么回事？看我的手做什么。”

        “没什么。”张真央一时只能硬着头皮接下之前的话题：

        “就觉得很多朋克和金属杀马特都爱在饰品上弄点十字架什么的，你似乎倒不太喜欢。”

        “可怜。”

        女孩的眼里莫名略过一种很复杂的情绪，在幽暗的灯光下，张真央一时无法分析，但似乎有些鄙夷与不屑。

        “可怜？”

        “耶教的存在，以及人们对上帝的幻想，真的是种莫大的讽刺。”

        张真央并没有选择继续这个话题，一来他的注意力的确还在女孩的手上，二来自己一向会避免与现实中的陌生人谈论包括宗教观在内的三观问题，因为在张真央看来，多数人更爱通过展现自己一种观念来获取认同，并不会通过交流给祂带来很多有价值的信息，包括眼前这个中二少女。

        “看你这斯斯文文的样子，**不会也是吉良吉影那种恋手的死变态吧？”

        看着张真央依然盯着自己的手不放，女孩噗嗤笑出了声。

        “谁？”

        “啊，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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